与他无关。
“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王沫霖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顿了一下,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是,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你是一个狂妄的,不知深浅的,以为有了超能力就可以为所yu为,就可以让整个国家跟着你一起发疯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刘江山迅速的接上了话,他愤怒的瞪着比自己小整整三十六岁的王沫霖,好像想用眼神杀死对方。
“那不是普通的超能力。”王沫霖继续淡漠的回答,他的决心,早在四个月前出现在陆定昊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坚定如大凉山山巅的巨岩,再也不会被任何事情所撼动。
“小张,来让刘总理坐下。”陆定昊示意早就等在一旁的护士扶住刘江山,握住了老刘颤巍巍的手,“江山,消消气,这件事,我是想好了的,但是靠我一个人,是搞不成的,首先就需要咱们所有人,能达成一致意见。”
陆定昊握着刘江山的手转身,看着不大的会议室里三十八张年迈和更加年迈的面庞,飞快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在座的各位,要么是曾经指引我革命道路的领导,要么是和我一起建设国家的同事,如果说,我要做的决定,还有谁可以一起商量,那就只有诸位了,如果说,我要做的决定,还有谁可以阻止,也就是大家了。”
穿过浓浓的烟雾,陆定昊扶着刘江山走到一边,在椅子上坐定。继续说道:“这次会议,我们已经开了整整四天,超过八十个小时,大家没有一个人走出这间屋子,也没有一个人撂挑子不干,我很欣慰。”
“毕竟,这是决定国家命运的会议,我很难判断,比起一大,比起遵义会议,比起七大,比起十三届五中全会,今天的会议,是不是有着更重要的意义。”刘云山走了几步,站在王沫霖身边,压住了王沫霖要起立的身子,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年轻人,这个正如刘总理所说,只有二十六岁的年轻人,在四个月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用不可置疑的事实,让我看到了一条之前从未想过的,新的道路,更快,更好,更容易的道路。”
整个听涛阁都安静着,安静着听着六十九岁的陆定昊,向大家再一次阐述自己的想法。
“也是更危险,更不可知,更有可能一败到底的道路。”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任红旗冷冷的接了一句。
“讨论到现在,关于王沫霖同志的能力,我们已经了解的非常清楚了,中科院的张院士,也已经给大家讲了他的判断。”陆定昊没有回应任红旗的反驳,继续自己的发言。
“承蒙陆主席信任,我现在能告诉大家的是,王沫霖同志的能力,确实如他所说的一样,具有相当大的作用和扩展xing。但是,作为搞了一辈子理论物理的工作者,我只能说,以现在物理学界的认识和发展,对王沫霖同志的能力,我们无法解释,无法计算,无法判断。”满头白发的张安院士欠了欠身,再次重复了自己的发言。
“也就是说,不知道怎么来的,不知道什么原理,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变化,是吧?”前国务院总理赵清风冷冷的补了一句。
“我们没必要知道。我们只要知道拥有这个能力的人,站在我们这一边,这个强大的能力,能够为我们所用,而小王同志的意愿,和我们保持着高度一致,就可以了。”陆定昊不慌不忙。
“是和你,和某些左派分子高度一致吧。”现任国务院总理任红旗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陆定昊一句话堵住了任红旗的发言,他离开王沫霖,走到房间正中。
“就像我一直以来所说的,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次让我们能够真正的屹立于世界之巅的机会。有些人觉得,现在的国际形势很好,但是我相信在座的对此都有一个清晰的判断,经济数据的增长并不能完全代表一个国家的实力,我们现在有胡罗卜,可我们没有拿得出手的大bàng。”
“和平发展是小平同志确定的路线。”前国务院总理赵清风重重的说了一句。
“世界在发展,时代在变化,我们不能因循守旧。”
“所以就要打一次世界大战?”
“不是世界大战,只是和几个国家的,局部战争。”
“美国,日本,你选的好对手。”
“我们早晚要跟老美干一架的,与其等到几十年以后所谓的万事俱备,为什么不能借着小王同志的东风,出人意料,攻其不备?”
“你这是赌博,是赌国运!这是日本人的做法,不是我党的路线。”
“如果说,我把家里的房子卖了,都拿去卖彩票,那确实是赌博。但是如果我知道彩票的中奖号码,那就不叫赌博,那叫稳赚不赔的投资。”王沫霖突然在两人的争论中chā了一句。
陆定昊定定的看着任红旗,任红旗冷冷的回看陆定昊,两个年纪都快七十的老人像小孩子一样瞪起了眼睛。王沫霖的chā话让两人都没了讲下去的兴致。
“老陆,老任,消消气,你们争来争去,争得不还是那些事?要我说,事情很简单,真要打,看看赢面多大?能赢,咱们就跟着老陆走,赢不了,就当没有小王这么件事,很简单的判断嘛。”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张千帆转头看向自己的身边,“老孟,你再说说。”
“如果小王的能力信息属实,在战争过程中不出现意外,赢面,还是很大的。至少,我现在还没想到破解这种能力的方法。”军委副主席孟刚有点激动的回答。他讲完话,看了看左右,发现没人有发言的yu望,继续说了起来。
“我们现在所有的军事理论和战备考虑,都从来没有设想过小王同志的能力,我相信老美他们应该也一样,从一战到二战,美国能够安心发展的最大原因,是他们的地缘环境非常安全,周边没有一个能够从陆地直接威胁到他们的国家。要打美国,首先就要有比美国更厉害的舰队。这也是美国对海军和空军的重视,远远高于我们的最大原因。按照我们内部的统计,不说实力,单说美国各作战舰队的总吨位,就比我们,俄罗斯,日本,英国,法国,德国舰队总吨位的总和还多,从常规战争角度,我们考虑的不是打不打得赢美国,而是打不打得到美国。”孟刚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茶水,继续说道。
“如果小王同志不掉链子,能够把太平洋这五千公里的天然盾牌给敲掉,那我对我们的陆军战斗力,还是很有信心的。用民间的话说,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他们淹死了。”
说到这,孟(河蟹)刚自己呵呵笑了两声,发现没人附和,也安静了下去。“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mao左的身上。”副总理刘江山把“mao左”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和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i国未来二十年不会主动da我们有什么本质区别么?”总书记陆定昊不屑。
“老陆,别刷嘴皮子了,你这么搞下去也没意义,会开了四天了,投票都投了七lún,有一次超过三分之二了么?大家都是过来人,不会像一个年轻人一样,想事情不过脑子,以为自己有了超能力,就可以影响guo jia zhen che。”总理任红旗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