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一双眼里满是恍然,他直直地盯着一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唔……”拓跋煜艰难地转动着眼珠,他看见凌天,又看见昊炀,心中痛愤,面上却忍不住流露出了求欢的哀恳。
他摇着头,唇角都被麻绳勒得有些破开了,晶莹的涎y顺着他的唇角径直往床单上滴落,而昊炀也注意到对方被塞得满满的g间,居然也从玉势的缝隙间流出了一大摊y水,浸s了身下的床单。
“王爷啊,人家都说nv人是水做的,难不成你也是水做的?”
昊炀满脸邪笑,他上前握住拓跋煜一直挺在腹上的男根,指腹在对方s润的铃口处轻轻一擦,引得对方的腰腹狠狠地战栗了一下。
凌天又动手解开了拓跋煜唇上的麻绳,他心疼地看着被yu望折磨得神志恍惚的拓跋煜,轻声问道:“殿下,何必让自己这幺辛苦呢?”
昊炀强忍着满腹的邪火,也配合凌天一道在拓跋煜面前演起了戏。
“是啊,我们身为尊贵的魔神,追随你来王府,要的不就是你这个人吗?你何必总对我们这样抵触,禁yu了这幺些年,床笫间的乐趣你不也挺受用的吗?现在北朔已经不需要你了,整个天下都不需要你了,摄政王,赤王,拓跋煜!你应该随心所yu地为自己活一次了!”
拓跋煜浑浑噩噩间听见昊炀所言,一时竟是怔然。
他痛苦地拧紧眉心,再度闭上了双眼,半晌之后,终于开口:“放开本王。”
凌天与昊炀对视了一眼,两位魔神有洞察人心之能,当即便是微微一笑,一起动手解开了对方手足上的束缚。
拓跋煜浑身酸软难当,男根却一直不曾消停,他缓缓地喘x了p刻,双目再次睁开之时,已是褪去了软弱,多了分冷漠。
“进来吧。”他不看凌天,也不看昊炀,只是茫然望着雕刻繁复的床顶。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凌天等的就是这句,他小心将拓跋煜后x夹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