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宗主,那护罩是之前未合并前的小对战台的护罩,之前明明是关闭了的,刚才不知为何突然上头的铭文短路,一下子又开启了一瞬,现已经修好了。失责之处,还请宗主责罚!”负责维护对战台之上防护阵法的老者摸了摸头上的虚汗,自责地说道。
这这套阵法已经用了多年,从未出现过任何纰漏,不曾想在今日突然出了这种意外。
“罢了,也许这并不怪你。”看了眼台上的郝运,玄寒的语气有些异样。
“多谢宗主体谅。”老者跪下行了个大礼,随后恭敬地退却到一旁。
当维护阵法的负责人出来解释了一番阵法的错漏之后,看台之上掀起了一阵哗然,许多人看着郝运的目光都不对了。
“师兄我能将郝运师兄的画像放在灵前供奉吗?”一位身着蓝衣的小童天真地问着身旁的师兄,那照看小师弟的师兄无奈,温柔一笑耐性解释道:“郝运师兄还未羽化,不可如此无礼?”
“我知道了。”蓝衣小童失落地叹了口气,那位师兄却敏锐地听到了周围也有好几人跟着失望滴叹气,不由得嘴角无语地抽搐。
不过面对这种逆天的运气,大家真的很想将其供奉起来,也不求什么大吉大利,大富大贵,就求保佑自己一个仙途顺畅就行。
曲轻歌几乎都要被郝运的诡异运道折腾得没脾气了,在自己被防护罩笼罩之时,她便知道自己的攻击又无效了。
索性收起巨剑,曲轻歌周身蔓延起绚丽的紫色雾气,那雾气翻滚着,闪烁着晶莹的尘光,带着丝丝缕缕的安宁诱/惑。
郝运看着面前的毒雾,屏吸严阵以待,却自觉地眼前一阵模糊,一股微软却不容忽视的困意袭上心头,并且困意越来越强烈,双眼酸涩地恨不得当场合上,好让自己能好好睡个好觉。
“噗通!”一声,郝运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之中突然倒下,神情安详,气息绵长,裁判长老凑近认真检查了一番,才发现他居然是睡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张莲儿好奇地问道。
“看来轻歌是看出了郝运身上的弱点。”容月儿一手摩擦着下巴,满脸笑意地说道。
“弱点?在轻歌面前,郝运师兄不是全身都是弱点吗?”张莲儿默默地说了一句扎心的大实话。
“非也!非也!”容月儿摇头晃脑地否认道:“郝运的实力确实不如轻歌良多,但其有着那冲天气运相助,反而变成了一个‘碰不得’的人物,若是正面对战,轻歌肯定一个照面就能将郝运打趴下,但是与轻歌对战的却并非郝运本人,而是郝运的运气。”
“运气?那这要怎么打?”运气之虚无缥缈,整个修真界之人都知晓,曲轻歌对战运气,她连敌人在哪都看不到,怎么打?
“所以我才说,轻歌看出了郝运的弱点。”说着,容月儿话音一顿,向着张莲儿挑了挑眉,下巴指指她的双手。
“师姐说了那么多该渴了吧,来喝点水。”张莲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殷勤地将手中捧着的灵果汁递到容月儿唇边。
“还是我家莲儿懂事。”容月儿给了张莲儿一个赞赏的笑意,笑得人家小脸儿通红,低头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灵果汁之后,才接着猜慢悠悠地继续解说:“郝运可以说是成也气运,败也气运,之前轻歌用充满攻击性的招式去攻击他自然打不着人家,不仅如此还会引起郝运身上气运的警惕,将轻歌列为危险之人,今后不再让她靠近郝运。”
“好在轻歌及时发觉了郝运身上的谜团,所以她最后利用毒系的迷惑性,吸引了郝运的注意力,实则只是使用了一个简单的安眠用的小幻术而已,那术法并未蕴含任何攻击之意与敌意,让郝运身上的气运放松了警惕,所以他就中招了。”
“所以说,我们只要能用不带攻击性的招式去攻击郝运师兄,那么就能战胜他?”张莲儿双目明亮,语气兴奋地总结道。
“也不能这么说,郝运既然能成为核心弟子,哪怕其中有部分运气的成分,但他的实力还是不弱的。若是换做他人来与其对战,他身上的气运可能都不会出现干扰,郝运自己就能将对手解决,不过是轻歌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反到激发了他的气运罢了。”
说到底还是对手级别太高,郝运身上的气运遇强则强,所以才会变得那么神奇,其实换个对手,就算没有气运的相助,可那人最后能不能打赢郝运都不一定呢!
这就跟在一群优质的良马之中挑出一匹最弱的良马,但这匹良马也是比其他的中下等的马要强得多的道理一样。
裁判长老数了十下,郝运还未醒来,便判定曲轻歌获胜了,而郝运则被人抬下去继续睡觉了。
这结果也是让人很意外了,直到下一场比试进行,众人还在议论上一场比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