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把一件里衣放了别的位置,怎么还跟盗窃扯上了?
她皱了皱眉,心想,自己刚才真的说错话了,不该将太后娘娘牵扯进来的。
“那……皇上找这件里衣有事?”
“倒也没事,就觉得那夜你穿着这里衣的样子甚美,想让你再穿一次。”
肖雪:“……”
她的脸红的鲜艳欲滴,不敢再说那夜自己披了他的里衣只为了“勾引”二字。
洛南砚看着她,“怎么?你不愿意?”
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忍不住问:“皇上怎知……怎知这件恰恰是奴婢穿过的那件?”
“嚯”的一声,那件里衣被递到她的跟前,洛南砚示意她闻一闻,肖雪上前嗅了嗅,没感觉有什么异味。
洛南砚说:“没察觉出有你的味道吗?”
“……”还真没有。
洛南砚意犹未尽的咋了咂嘴,将里衣放到床上,“走吧,先去用膳,其他的事,用了膳再说。”
肖雪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出了内殿的门。
洛南砚并非重欲之人,但忍了这么久,忽然有人给他打开了以山新的大门,这就怪不得他了。
几日来火气上窜,连批阅奏章的时候有时候都是那抹旖旎的影子。
于是,肖雪在皇上热切的眼神里吃了些东西就被人拉着进了内殿。
她捏了捏手指,沉默了半晌,才巴巴的说道:“皇上,纵欲……伤身。”
洛南砚:“……”
他看了她半晌,忽的忍不住笑了,“朕衣袍都脱了,你就跟朕说这个?”
“我……奴婢……”肖雪张嘴结舌,一张脸憋得通红。
冷不防洛南砚抬手一拉,肖雪脚下不稳便摔进了他的怀里,以为自己会狠狠的撞上去的时候,洛南砚的手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腰。
直接将人抱到腿上坐下,洛南砚问:“知道纵欲伤身,你还敢来勾引朕?”
肖雪咬着唇,埋头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那日实在是吓坏了,忧心忡忡唯恐他有了其他女子,做出的事情也是不经考虑的。
可一次两次便罢了,若是时间长了,皇上体寒的身子被掏空可怎么得了?
“那……我……我们打个商量?”肖雪结结巴巴的拉着他的衣襟问。
“哦?说来听听。”
其实,洛南砚也只是想拿里衣的事情来逗逗她,看那里衣到底是不是她藏起来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纵欲伤身,奴婢知道皇上正当年,火气难免旺盛,可便是连江太医也曾叮嘱着奴婢看着皇上莫要泄的太厉害了,皇上不如……克制一下?”
两人说这种话题还是头一次,她脸蛋红红的含羞带怯的看着他的时候,洛南砚心头发痒。
“那你倒说说,如何克制?”
“依奴婢看,以前皇上便过了一些,如今奴婢身子不便,皇上也体谅体谅奴婢,十天……一次?”
十天绝对不长,若是洛南砚能忍,一年两年这么忍着也无可厚非,关键是,如今他可忍可不忍。
“十天?长了吧?”
肖雪的脸一下子垮下来,“皇上?”
“嗯?”
“那皇上不如下次让江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问问他。”
“那今天晚上……”
洛南砚抖了抖手边的那件里衣,“哦,对了,刚才朕还忘了问几位姑姑呢?这里衣朕觉得可不同寻常呢,难怪这几天穿着的都觉得不得劲,身上总是发痒,原来是有人把朕的里衣藏起来了,你说……是不是该打?”
肖雪:“……”
都过了一顿晚膳的时间,她还故意拖延着,期间不停的转化话题,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此事。
“说……说不定,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洛南砚看着她强自分辨的样子觉得好笑,“哦?那你倒说说,怎么不是故意的了?”
“就是,就是不小心呗。”
“嗯,藏到柜子的最下面,用层层衣物盖着,的确是太不小心了。”
“……”
肖雪的脸只恨不得埋进他的衣袍里,再也不要出来了,被这样赤裸裸的戳穿,真的是脸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