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笙,你在这里做鸡?”
“做鸡”这两个字,似让她无法承受地狠狠震了身体,但不过片刻,她便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扬起头对上陆皓阳要吃人般的眼神
“对,我在这里做鸡。”
陆皓阳像是被什么重创了一般,竟往后踉跄了一步。
一旁的男人看到他退后的模样,便更加有了勇气,上前一步搂住赵离笙的纤腰,一边揩油,一边洋洋得意:“你还是赶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吧!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来敢骚扰她,我就……”
话说到一半,他就看到陆皓阳的目光向他转了过来,定格在他揽住赵离笙腰间的那只手上。他眼眸猩红,其中的暴戾与阴狠让他不自觉地松了手,也不敢再说出后面恐吓的话。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立刻消失在我眼前。”陆皓阳冷冷地开口,眼睛眯得狭长又残酷。
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却又当真不敢去挑战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可怕气场的男人。
赵离笙余光里瞥见男人灰溜溜地跑走了,整个人从胃里往上烧,烧得脸颊滚烫。
她并不会喝酒,平时就是几杯倒的酒量,更不要说是伏特加那样的烈酒。
“你还有什么事?莫非你是想在这里提醒我,我现在仍是你的地下情人,来这里给你戴绿帽子是不正确的行为吗?”像是烈焰在灼烧身体,赵离笙的话语也被感染似的,冰冷地吐出噎人的话。
“赵离笙,你爸才刚死你就来这里卖,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陆皓阳死死掐着她手腕,目的是让她疼痛,让她清醒。
“我们已经离婚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之间唯一还有的关系就是你用那二百万买了我的二十年吧?”赵离笙单手艰难地从口袋里翻出钱包,将那张一直夹在隔层里的二百万支票一把扔在了他脸上。
“还给你,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支票轻薄地打在脸上,不疼,却让他因愤怒和难堪更红了几分眼睛。
他记得当初他给她这一张支票时,也是这样扬手就扔的举动和不屑的表情。
在喧闹的声音下,她动了嘴唇:“请问我可以走了吗?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
“赵离笙!”
话未说话就被他打断,他怒极反笑,一双猩红的眼狠狠瞪着她,之后便拉着她的手腕往卫生间走。
“陆皓阳你干什么!”怎么努力也都挣不脱他,距离着卫生间越来越近,一直强撑着的小女人此刻脸上终于有了惊惧之色。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卖吗?既然卖谁都是卖,你不如干脆卖给我,就当我好心,免费让你熟悉适应以后的‘新职业’!”陆皓阳将他随意拖进了卫生间的其中一个格子里,锁好了门,就开始冷冷地解起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