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谦,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锦月用另一手抚了抚,赫连鸣谦散落在脸上的碎发,赫连鸣谦依然会有躲闪的意识,但不再有错开的动作。
以前她是把他放在心上,是在用手段迫使他对自己动心,但是从什么时候,自己爱惨了他,爱到只要为他好,宁愿去委屈自己。甚至有时候,会后悔招惹了他,却满足不了他想要的。
锦月从怀中取出从叶阑那里讨要来的瓷瓶,却为难怎么让他服下,赫连鸣谦的唇角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疤痕,似乎是她在锦州那次咬的,锦月忍不住嘴角扬了扬,他当时那般镇定,感觉不到痛吗?
锦月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瓷瓶,倒进一颗在自己嘴里咬碎,叶阑还真是对他自己够好。以前给她的配药,那个不是苦的要命,而给他自己配制的,却酸酸甜甜入口清凉。
锦月附身,将唇凑到赫连鸣谦饱满的唇瓣上,他依旧下意识的颤了一下,随后不知是发觉了这吻的熟悉,还是叶阑配制的药味道太好,不但不躲,反而迎上来。痴迷的回吻她。
原先赫连鸣谦还只是吸取她口中的药,慢慢的便成了单纯的吻,锦月在他富有技巧的吻中,渐渐迷失了自控力,直到快断了气,才惊慌的想要躲开。也是此时她才发现,赫连鸣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她的手,双臂紧紧的圈箍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得到了自由,锦月便用双手抵住赫连鸣谦的胸膛,想要将赫连鸣谦推开,此时赫连鸣谦只穿了一件单衣,她这一推,便触到了赫连鸣谦胸前小块小块结实的胸肌。
这样富有弹性的胸膛,不知看上去如何,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锦月的脸不自觉的红到了耳后。世人都说她清冷淡漠。久而久之,她自己也觉得她对人没有情欲,但此时却发觉,只是没有遇到那个人而已。
吻的意乱情迷时,赫连鸣谦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要这个吻,手臂稍一用力,便直接把半躺在他身上,半挂在床上的锦月,整个的抱上了床榻,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他开始摸索着一件一件解开锦月的上衣,锦月刚开始紧张的看着他,慢慢的在他的温柔的吻中平静下来。算了,这样也好,既然决定用一切去换取自由,没打算入宫,何来守身如玉的必要了。
锦月的上衣被解的直剩下一件肚兜,赫连鸣谦的手贴在锦月光滑的后背上,肌肤之亲的触碰,让他整个人颤栗起来,突然停止了动作,仓慌的推开了锦月。而自己在床榻的另一角紧抱着双膝,缩卷成一团,口中喃喃不清的说着什么。
锦月愣了片刻,附耳仔细去听赫连鸣谦究竟在说些什么,神情那样的痛苦而难过,听清后,整个人僵住了,他口中嘟囔的是。
“碧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
锦月苦苦一笑,用手臂支撑这身体坐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盯着赫连鸣谦看了一会,她伸手去触碰赫连鸣谦,却发现他的颤栗更厉害,神情也更加的痛苦,于是她便远远撤开了些距离,呆呆的一件一件将衣服穿好回去,轻声下了床榻,将被子给赫连鸣谦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