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说什么?”
赫连鸣谦将身体向着座椅靠了靠,身体松弛下来,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盯着南宫霖。
“你至少不该瞒我?”
看到赫连鸣谦缜思定然的眸子,南宫霖到没了来兴师问罪的底气,但想到锦月差点丧命,又有些后怕跟不甘。
“玉和,若我真的告诉你,用云裳跟慕锦月为饵,将成王在临都的人全部拔除,你可做得到坐视不理?”
“我~”
南宫霖瞪大双目,一时语塞,禁不住凝眉深思,不管是云裳还是锦月,他怕是都做来。
“玉和,虽然你不忍我独自背负这些,但有些事你始终做不来,所以由我来做吧。”
赫连鸣谦从座椅上起身,拍了拍神情怔松的南宫霖,语重心长的说道。
“自小你就照拂我,这承诺本是你我共同承下的,我今日过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恨自己无能,不可左右兼顾。”
南宫霖露出纠结痛苦的神色,赫连鸣谦想起白日里慕锦月那句霁月清风,眸光闪了闪,这词明明形容玉和最合适,她为何偏偏要用在他身上。
“玉和,你进幕府也有些日子了,可有发现慕锦月远远没有你我想象的那般简单?”
想起那淡漠的女子,南宫霖心中一震,疑惑的朝着赫连鸣谦看了过去。
“什么意思?”
赫连鸣谦深邃的眸光扫了扫南宫霖讶异的神情,有些许不确定,却又觉得自己发现这些端倪又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