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一口回绝了锦月,锦月似是料到,温声说了句。
“你放心,我不会用幕府的人。”
若用的是幕府中人,父亲岂会不知,若父亲起了疑心,着手去查,依照父亲对子女残酷的性子,定然不会留他性命,所以幕府的人自是用不得。
“那也不可以。”
南乔知道,不用幕府的人,锦月用的肯定是听风楼的人,依照锦月对他的心性,肯定不会随便让一些人跟在他身边,但他一个戏子,身边跟着听风楼那样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被有心之人留心,肯定会给锦月招来麻烦。
“哥哥是怕他知道吗?”
南乔知道锦月口中的他是谁,苦苦的笑了笑。
“月牙儿,我对他向来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锦月惊了一下,朝前走了几步。
“你是说他知道?”
南乔黯然摇了摇头,似是叹了口气。
“他从未问过。”
是怎样的漠视,才可以做到对身边突兀出现的一个人,可以做到不闻不问,想到此,锦月一阵的心疼。
“哥哥从未悔过吗?”
从一个世家公子沦落为一个任人欺凌的戏子,失掉一身武功,负尽天下红颜,只为一个从未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能有片刻的留意,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