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天家御妹,尚且没有资格选择自己想选择的人生,她还在奢望些什么呢,真真是可笑。
宫女将空了的酒杯再次斟满,锦月手还没触到酒杯,突然发现刚抬起的手臂,被人从侧方抓住,因桌案很高,南宫霖选的角度极佳,所以外人几乎看不到他这一个动作。
“你大病初愈,且酒量浅,喝一杯尝尝鲜就好。”
南宫霖不提还好,一提她酒量浅,锦月便察觉到头开始发蒙,好在这酒比平常的酒清很多,否则眼前的人就要开始有重影了。
“皇上驾到!”
前方一声高呼,呼啦啦本端坐的众人纷纷站起,连那高台上献艺的闺秀也停下来,躬身行礼。
远处的墨承乾大步流星款款而来,随着过来的还有一人,那人面容清俊,形似修竹,即使站在天子身侧,依然宠辱不惊,从容不迫,一直在赫连鸣谦和南宫霖身上浏览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去,物以稀为贵,毕竟这不现人前的王书墨,更让人好奇。
“免礼吧,大家不必拘礼,权当朕不在就好。”
墨承乾语气虽然强装温和,可久居上位已久,从内而外散发的威严依然不容人有丝毫放纵。
南康公主显然有些醉了,夜冥扶她站着,她余光清冷的扫了墨承乾一眼,接着越过墨承乾,从上而下将王书墨细细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率先坐了下去,众人看公主坐下,也战战兢兢的落了座。
“皇妹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