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极轻松的就接下了她没什么力量的小拳头。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钱,我全身上下只有几十块了,而且我还是个失足女,身上花柳病可多了,你睡我一次给自己染上病可是一辈子的事啊,不值当的……”
司越越听越是一脸黑线。
她把自己当成抢劫了的?还是劫财不成就想劫色的那种?
“你看清楚,我不是抢劫的。”
这声音好像有点眼熟?
温良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面孔却让她呼吸都是一滞。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你你……”温良举起手来,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内容。
司越皱了皱眉——-这女人怕不是有点傻?他刚准备把温良的小拳头放到一边去,结果一眼就瞟到了她手中攥着的一张纸。
“这是什么东西?”
司越手上微一用力便迫使温良松开了紧紧攥着的小拳头。
“哎你别!”温良急了,跳着脚想把那纸条抢回来。
那是她刚才在黑诊所开的那张划价单!
“人流手术,五百元。”
司越一字一顿的读了出来,声音沉得几乎要结冰。
“你把孩子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