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了,老臣现在就回去写个方子,抓些y,不过蛊毒一旦发作起来,犹如万千只虫子在撕咬着身,此等痛苦非常人所能受,殿下最好往王爷嘴里塞一块手帕,以免他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皇叔什么时候能醒来?”
宋念看着床上脸se唇se皆惨白,痛苦的紧锁眉头不断颤抖着的皇叔,心疼的问。
“这个老臣也不能保证,毕竟,这西域的蛊yx极烈”
“这样啊”宋念不自觉的流下了两行清泪,“知道了,你退下吧。”
“诺。”沈御医拂袖跪地行了个叩首礼,便退了下去。
怎的事情会变成这样?宋念开始责怪起自己来,若不是自己提出要沐浴更衣,皇叔好端端就不会毒发,若是皇叔就这么走了,那他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自己。
思及此,宋念不自觉的哽咽出声,如同小猫般的chou泣使得翡翠屏风后面的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乔正修走了出来,轻轻揉着宋念的发丝,“月儿别哭你皇叔就算真的有什么事,那也是他的命数,何况,你不是一直恼他霸着兵权,迟迟不肯传位给你吗?如今”
“不许你这么说,皇叔他不会有事的。”宋念打断了乔正修的话。
“哦?”乔正修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宋念,“念儿你不会忘了你父皇临终前是如何对你我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