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萌澄澈的双眸此刻空洞无神,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于严亦森而言,这是极致的紧致销魂。然而身下娇躯毫无反应的死尸表情,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仅有的火热。叫啊,怎么不叫出来?用力地捏住了苏小萌,严亦森想要打破她的空洞,bī着她正视自己。还是说,你很遗憾现在上着你的男人不是你费尽心思要勾引的严默?苏小萌神色呆泄着,只觉得眼前的严亦森已经幻化成了恶魔。她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这场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她的嗓子已经哑了,连一声的痛都已经喊不出来了。门外,严默并没有立刻走开。听着苏小萌绝望的喊声到最后隐约的哭声,他的心早已揪成了一团。他是因为担心苏小萌才留下的,却没有想到严亦森对苏小萌做的事情比他预想的最坏结果还要可怕!轻抚着苏小萌在手腕上留下的咬痕,严默的右手捏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手掌心,鲜红的血迹缓缓地流淌。深深地望着紧闭的大门最后一眼,严默大步流星地离开。他发誓,一定要带着苏小萌离开!严亦森根本就不懂得珍惜她,在他的身边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屋里的伤痛,仍在继续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小萌彻底地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再无严亦森的踪影。她如同破布娃娃般地躺在床上,无知无觉。整个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抽空,回忆带着痛楚悉数的蔓延而来,又一次提醒着她发生过的事情。她的手动了动,试图从床上起来。然而散架般的身躯连这样小小的动作都做不到了,无力地重新倒下。斑驳的泪痕残存在苍白的小脸上,苏小萌干涩的双眸仍旧空洞无神。空调开得极冷,吹干了她后背的冷汗,也把更深的寒意带入了她的心底。时间滴答答地流转着,房门又一次被打开。苏小萌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眼见着神色冷漠的严亦森朝着自己而来。一股难堪席卷而来,苏小萌不知道哪儿生出的力气,抓过了被子盖住了自己浑身的狼狈。严亦森的眸子越发讥讽了,做都做了,这会儿是要装给谁看?!他径直把手上的东西扔了过去,厌恶的神色仿佛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把它吃了苏小萌慢慢移过眼神望过去,在白色的床单上,身侧那盒毓婷衬得更是显眼。你这样连处女膜都是补的,而且还妄图勾引我侄子的贱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冰冷的声音缓缓传入苏小萌的耳际,她惨然一笑。撕开了包装,连水都不需要的,直接干咽下去。她知道,严亦森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她。这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就是一个连处女膜都要去修补的人呢确定了苏小萌真的把药吃了,严亦森寒着脸,转身离开。呵,看这毫不犹豫的动作,是担心带着孩子不好去勾引下一个男人吧!砰然的摔门声让苏小萌颤了颤,无力地靠在了床沿上。严亦森很生气,很严重。若是因此不再帮她寻找哥哥,那可怎么办思极于此,苏小萌勉强打起了jīng神。她想着,自己应该先去洗漱,把自己清理干净。从床边走到浴室的短短距离,苏小萌走了将近十分钟,每走一步就牵扯了身下的伤口,痛得她几乎晕了过去。勉强放了一缸热水,她进了浴缸。身下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是那样的刺眼,又一次地提醒着她昨夜所发生的事情。苏小萌没有注意,水温有些高了。她整个人沉在水里,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竟是无知无觉地晕了过去。严亦森本有工作在身,在大厅等得甚是不耐。他以为吃了避孕药的苏小萌很快就会乖乖下来,却久久都等不到那抹娇小的身影。该死的,这个女人是还敢向他发脾气吗!严亦森周遭升起的寒意,如同行走的移动制冷,简直让身侧的手下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南极气息。值班经理几不可见地往身后退着,小心翼翼道:总裁,是否需要去叫苏小姐下来?不用,我自会上去严亦森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倒是要亲自看看,苏小萌又在耍什么花样!重新回到了总统套房,房间里头却空无一人。严亦森的眉头越发蹙起,沉声喊道:苏小萌?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严亦森皱着眉头,侧耳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