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言怒气冲冲地将裴诗安从床上拖了下来,就在此时出去买nǎi茶的秦若守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朝顾祁言叫道:“你在干什么?”
“跟你没有关系。”
顾祁言揪着裴诗安的衣服就将她往病房门口拖。
秦若守用自己的身子挡在门口:“裴诗安现在还很虚弱,我不允许你把她从这间病房里带走。”
顾祁言眼神狠厉,全然忘记了同学间的情谊:“你滚开,这件事你管不着。”
裴诗安对秦若守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让他带我走,我倒是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要杀了我不成。”
秦若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尴尬,只能从门口让开。
裴诗安抓住顾祁言的手腕说:“把手松开,我自己会走。”
顾祁言又将裴诗安带回了那间私人别墅,裴诗安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嘴角一抹嘲讽的笑:“你就没有别的手段了吗?我是小学生吗?需要关禁闭吗?”
裴诗安的挑衅无意识火上浇油,顾祁言狠狠地说:“当然不只是这样。”
他从房间中央拖来一只椅子,将裴诗安按坐在椅子上,裴诗安现在身体越来越差,根本不是顾祁言的对手,只能任由他将自己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裴诗安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也什么都不怕了,她看着顾祁言的眼睛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你先试试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顾祁言将裴诗安丢在这里就离开了,裴诗安一个人在这里从天亮坐到天黑又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