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言没有丝毫犹豫就冲到了医生的面前,医生对顾祁言说:“大人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孩子没有保住,但是患者还很年轻以后还有机会怀上的。”
医生拍了拍顾祁言的肩膀离开了。
裴诗安听到白歆的孩子没了的时候脚下直发软,她又闯祸了,
顾祁言冲到裴诗安的面前揪起她的衣领将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你赔我的孩子。”
裴诗安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直淌,她摇着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更出乎裴诗安和顾祁言所料的是媒体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白歆流产的消息,顾祁言的秘书打来电话告诉顾祁言有大批的记者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顾祁言拖着裴诗安往地下停车库走,现在要是被媒体拍到他们在医院,不知道明天的报纸上又会编出什么狗血故事。
裴诗安被顾祁言带到自己名下的一个别墅,顾祁言将裴诗安关在这里后就离开了。
或许是别墅太过偏僻,裴诗安的手机只有一格信号,她的肚子此时又不合时宜得痛了起来。
今天出门匆忙,裴诗安根本就没有将药带在身上,疼痛像是一万只蚂蚁啃食着自己,裴诗安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她挣扎着爬到大门,拧着门把撕心裂肺地呼救,可是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她此刻像一个被丢弃在野外的孤儿,脆弱又无助。
裴诗安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这样能缓解一点疼痛。天越来越黑,裴诗安的身子越来越凉。
朦胧间她听到顾祁言的声音,他说:“裴诗安,你终于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