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九眼底的轻蔑彻底激怒了向来心高气傲的慕容，就在他想要拔剑与北九对峙时，顾染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慕容，我们走吧。”说着竟忘记了男女之别，拉着慕容向外走去。

慕容是为了帮她才卷入这场是非的，眼下的情形，她怕是无论如何去说北九都不会信任她了。

既如此，她又何必耽搁下去，让帮自己的慕容陷入危险之中呢？

这是顾染第一次靠慕容如此近，近到慕容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很好闻。

一如让他痴迷的她一样，手中的柔软，更是让慕容的心狂跳起来。

虽然他知道顾染这么做，只是想救他，但他还是希望这份亲密可以长久点。

繁花虽美，却终有飘落枝头的那一瞬。

哪怕是再留恋，再不舍，这份亲密也只是一瞬，在将慕容拉走之际，顾染极快的放开了他。

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这份亲密而尴尬的通红：“左相，刚刚迫不得已，冒犯了。”

其实顾染不说，慕容也知道的。

顾染那么聪明，一定是猜到他知道的，却还是要再次重申一遍，很显然是不想他误会。

她啊，还真是从头到尾，都把他拒绝的如此彻底，不给他一点进路。

收起心底的苦涩，慕容看向越来越近的宫门，想起之前的要求。

温润的眸底闪过愧疚：“公主，对不起，这次我虽尽力了，但北九比我想象的强太多，所以没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