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您也不会遭此凌辱。”

这是顾染第一次看慕容这么难过。

“慕容，如果有真有来世，我一定要记得你，将这一辈子欠下的千倍万倍的奉还！”

对于慕容她亏欠太多，唯有期许来生。

“公主你要做什么？”

察觉到不妙的慕容，想要去阻止，可以已经晚了，顾染突然向着后面的悬崖跳去。

悬崖距离刚刚顾染所在的位置，只有三步之遥。

一见顾染跳的是万丈悬崖，害怕被带下去的刚刚负责钳制顾染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松开手。

毕竟顾染也习过武，如果不是这次欧阳寒带的人太多了，对于近身钳制她的人她也能与其周旋片刻。

“染染”

染染这两个字是慕容一直想叫的，每次听北九可以如此亲近的叫顾染染染，慕容都无比羡慕。

一直以来他无数次梦到自己来到顾染面前，亲口叫她染染，向她表露心迹，却每次都没能有勇气如梦中所想。

他害怕他的爱和喜欢会成为顾染的困扰，让她下意识的逃离他，他的生活已不能没有顾染。

所以哪怕心底再渴望，这声染染也似他那段永远没有说出口的告白一样，深藏于心。

却不曾想到，第一次叫出口，竟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