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白墨那么厌恶你，却还把你留在身边护着你吗？”

北九突然紧贴着顾染，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是因为爱。”顾染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个问题，顾染在之前也有想过，但她身边的侍从都说是因为爱，起初她也有过怀疑，可听的久了，她也就信了。

一个人那么包容你，无条件的对你好，除了爱，还能是什么？

“呵，爱，爱会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

“他是有苦衷的。”死死咬住贝齿，顾染倔强的凝视着北九，只是只有她知道这底气十足的背后，是连她自己都害怕的心虚。

顾染的话，让北九鹰隼般的墨谋荡嘲讽：“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他留着你，护着你，不过是你有一张倾国倾城的面皮，他要利用你，得到他要的，仅此而已。”

不不是的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赌他到底爱不爱你。”

北九的话就像是一颗巨石，瞬间激起顾染心底的巨浪，他爱她吗？如果爱，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玩弄？

如果爱为什么亲守在门外，绝掉她所有逃脱的路？

可爱一个人，不就是无条件的信任他吗？

尤其他之前还对自己那么好，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