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信,你快点过来吧!”欧烈急得一头包,没工夫和他闲扯,“赶紧的,我这边有很多事情!”
“别催……我心里有数”楚昱晞不慌不忙的穿裤子,手机夹在耳朵上,“他昏迷如果仅仅是因为刀伤,随便一个庸医都能给治好那为什么没治好呢,可见并不仅仅是刀伤这么简单你看看他是不是印堂发青,人中有条细线?”
欧烈见他说得有道理,急忙照做,“有,但不明显”
“嗯,现在可以确定,病因就是他昨夜干太多了!”
“楚少,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欧烈气得太阳xué突突跳
“你一个处,当然不懂”楚昱晞挑眉,“一滴jīng十滴血,再加上受外伤失血,简直雪上加霜夸张点说,如果今天他再接着干一天,那就得jīng尽人亡”
“行了,你别说那么玄乎,快过来!”欧烈很不给面子的挂了电话,心里却认同楚昱晞的说法——幸好言小念不是索求无度的女人,不然今天再干一整天还真完了!
楚昱晞将挂断的手机扔进车里,chún角诡异的勾起,心里舒坦得好像有花儿绽放似的
欧烈上当了
每个人的人中都有两条细线的好吧?而且受外伤的人,因为失血的缘故,本来印堂就会发青的,所以不是jīng~尽人亡哦,他之所以给萧圣扣个这样的屎帽子,是为了羞辱他,为了解气
楚昱晞心里可是忘不掉言小念的
经过楚昱晞的治疗,半个钟头后,萧圣果然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拔了输液针头,衣服都不换,直接穿着病号服走人了
“唉,我说芥末酱,你怎么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楚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