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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姚瑶所期望的，商业的头脑告诉她，最好找到合适的方法，来把损失降低到最小，或者是不要出现损失的问题。

“好。”顾繁深呼了一口气，也许问完了，自己就清楚了事情的脉络，也许从电话打完了之后，自己就没有这个朋友了。两个人都知道将会是有这样结果，因此气氛有些沉默，有些许的压抑，对于这样的结果，姚瑶之前也是想过，若不是实在是不想看见乔宁夏每天都过得那么好，才会出这

样的招数，对于姚瑶来说是迫不得已的。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回答是还是不是就行。”顾繁再一次的重复，停顿了一会儿说道：“第一个，他们两个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电话的那边迟迟的没有说话，就在顾繁以为她没听见，想要重复的时候，姚瑶的声音比较的低，不过清楚的通过电话传了出来，“恩。”这是承认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姚瑶就算是咬死了不说，其实顾繁也是知道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姚瑶也没有必要继续骗下去了，一个谎言的出现，就预示着会有更

多的谎言来圆谎。

这是在顾繁意料之内的事情，其实从那些平时的细节，就能推敲出来，姚瑶知道这些事情的事实，现在问一遍，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罢了。

“那第二个问题。”这几句话说完了，顾繁好像是透支了自己全部的精力，浑身都没有力气，强撑着自己问道：“严季和乔宁夏是发小？他们之间没有暧昧？”

说是一个问题，这其实是两个问题，顾繁现在只是想迫切的知道，姚瑶究竟骗了自己多少东西，为什么要骗自己，自己难道只有利用价值么？

“是发小，不过他们之间的确是暧昧，这一点我没有骗你。”姚瑶的语气有些着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让这些事情全部消失，重新回到原先的时候。

可是已经不可能了，就算是这一点没有骗顾繁，可是其他的地方呢，如果真的是朋友的话，就不会这样利用她的，顾繁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好，那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再骗我了。”顾繁眼睛有些发酸，可是一丁点泪水也没有，难受的连眼泪都消失不见了么。

“你有没有把我当做过朋友？”这是顾繁最想知道的问题，一直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的问题，鼓足了勇气才问出来的。

“有，一直是。”姚瑶回答得很干脆利索，这一点的确是真的，利用她也不过就是因为特殊情况。

“可是，你听我解释啊，我之前……”姚瑶还想解释，这些问题问完了之后呢，就这样完了么？姚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姚瑶，我们就这样吧，不过谢谢你之前把我当成朋友，以后再不相干。”顾繁直接打断她的话，没等那边再说些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

不知道顾繁的话里有没有讽刺，反正在姚瑶听来不是那么的舒服，自己之前的确是把她当做是朋友的，可这些话算是什么，直接划清界限了么，就因为这样的小事情？

在姚瑶看来的小事情，在顾繁看来可就是很沉重的打击，顾繁需要的并不会两面三刀的感情，而是一份真挚的友情，姚瑶并不能给她。

因此，顾繁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伤害了自己的同时，也是伤害了最先做错的那个人，就想是飞蛾扑火一样的决绝。

顾繁谁也没搭理，自己坐在沙发的位置，蜷缩着，看着很无助的样子，像是被抛弃的小兽，让人心生垂帘。

没想到，一直以来，自己主张的正义，竟然成了可笑的假面具，自己还傻乎乎的让人玩弄在鼓掌之间，顾繁一瞬间恨不得冲到姚瑶面前，问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明明是好朋友的，明明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繁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地上，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透明的小花，不知道是因为内疚，还是因为屈辱，还是说被背叛之后的难受，或者这几样都有。

哥哥和那个所谓的嫂子就站在不远的位置，顾繁没有勇气抬起头来，更没有勇气据理力争了，还能争什么，自己就连得到的消息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