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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以为诸葛亮会沉默，或是带着笑说：“傻瓜，那都是你，我都喜欢。”

你会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沂洁弯弯嘴角，果然越是紧张时刻，想起来的歌越是多。

而诸葛亮扳过她的头，让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温柔。

“我喜欢的是你。”

沂洁动动嘴唇，最终沉默，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谁知诸葛亮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不是她。”

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她。

不是副官。

沂洁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知道你不是她，”诸葛亮愈发紧的抱住她，“可我还是喜欢你。”

我还是很喜欢你，

不论你欲上天欲入地，

不论我不知你属于哪里又魂归何处，

愿你在我漫长的生命里，

鲜明活泼，亘古长存。

“我……”

沂洁欲说话，诸葛亮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先听我说。”

“从你醒来，我就发现你不是她。”

“副官陪伴我那么久，我对她很熟悉，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着爱意。”

“而你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冷漠谨慎，还有一点点痴迷。”

“当时我有怀疑过，是不是副官被掉包了。”

“特别是你说你有名字的时候，我在你身上看见了她一闪而过的影子。”

“是她的影子，所以我知道，你不是她。”

“我试探过你，而你能接上所有副官的记忆，我想，大概是副官的意识，被你替换了。”

“所有生物的意识可以被覆盖，但绝不会被毁灭。”

“但很明显，她的意识已经不存在了。”

“其实后来我算过，副官的命数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