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倒对方怀中看似不省人事的卫泠,裕王的声音冷的像冰:“你把他怎么了?”
“喝醉了而已——你怕什么?”北戎王一点也不客气。
没有搭理对方,裕王沉默却小心的接过人,在怀里安顿好,一手紧紧搂住,一手拉扯缰绳,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王,就这样放他走了?”身旁冒出的部下心有不忿。
拓跋闳一掌打下他的弓箭,斥道:“尊重你的对手!我们北戎人,没有背后放冷箭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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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烟,找大夫要材料煮醒酒汤。桐烟,去弄盆热水。”
深更半夜,裕王抱着一个用大ao披风裹起来的团子,浑身散发寒意的大步跨进简陋的行军帐。
往炉子里再扔两块银霜碳,沉默着对着暗红的炭火发了会儿呆,他这才转身,轻轻揭开了那层当初亲手猎下的aop。
一张醉的憨态可掬的小脸被剥了出来。
伸手轻抚上去,细致的肌肤像最好的暖玉一样,上面还残留着隐约的指印痕迹。卫泠仿佛潜意识里知道是谁,主动往掌心里蹭了一下,嘴里嘟哝了句什么。
“真要锁向金笼始两全么……”裕王脸上浮起像是自嘲又像是滞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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