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出声，反倒是安德烈率先开口说道：“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吗？昨天还欠你一句晚安，索性今早上给你两句早安好了。”

他这样打趣道，何聪聪的脸色才好了几分。

“早安……早安……”她重复了两句，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休息的还不错，托你的福。”

他们相视一笑，安德烈却突然将自己面前的牛奶杯推到她面前，对何聪聪说道：“喝了吧，对身体好。”

何聪聪忽然想到这个杀手不太冷你的脸，那个冷面大叔也喜欢喝牛奶……

“你看过《这个杀手不太冷》吗？”她没头没脑的问，安德烈一愣，随即点头说，当然看过。

两个人再次相视一笑，何聪聪脑海中满是跟里昂差一头多的玛蒂娜，两个人站在一起，身高差是那样的明显。

有一瞬间的恍惚，何聪聪忽然觉得自己和安德烈有些像他们两个人，但仅仅限于身高长。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突然仰脸对安德烈说道：“爱，或者死。”

但她这句话却让他有些悲伤起来，她的爱都是要留给沈傅岳的，不是自己……

“听话，喝了牛奶吧，对身体好。”安德烈又将跟自己刚才大差不差的话重复一遍，何聪聪点了点头，一口闷着当牛奶喝了下去。

纯牛奶的味道并不好，略带一些腥气，还没有什么味道，她有几秒大概懂了，玛蒂娜为什么不喜欢纯牛奶。

“我以后再也不想喝这种东西了。”一口闷了那杯牛奶，何聪聪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牛奶渍，这样费劲儿。

安德烈扑哧一笑，伸手弹了她脑门一下：“不行，该喝还是得喝。”

“哼，喝就喝，我怕你啊？”何聪聪撇了撇嘴，装成大义凛然的样子，但还没装几秒，就被安德烈好笑的表情给逗笑了。

两个人再次笑作一团清晨时光，总是显得格外美好，何聪聪看着窗外，十点多的暖暖的阳光，这样的文艺……

何聪聪很难得的有这样多的感慨，还都是正面的，如果以后的生活全是这样的正能量，那该有多好！

想入非非过后，她被安德烈问起了。

“那条杏色的连衣裙不喜欢吗？怎么没有穿呢？我听说你今天要到沈家去，穿的好看一点不好吗？”安德烈连珠炮似的问道，何聪聪刚才想好的说辞忽然全都忘记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条裙子是你送的，我只想穿给你看，至于审查那边随缘吧。”说这些话，安德烈听不出是为了讨好自己，还是就是事实，但何聪聪肯这样说，总归是让自己开心的，她唇角的笑容越勾越大，而早上他并没有来得及修剪胡子，唇角已经冒出了一些青胡茬，何聪聪鬼使神差的伸过手，就想要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