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打算怎么办?一辈子就这样下去?”沈傅岳反问道。
沈州之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何氏接上话说道:“州之这样子怎么了?我宁愿花钱让他过的好一点,也不要让他受那份罪,他干什么我都养着他,谁让他是我儿子!以后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了,你也管不了。”何氏不客气的说
道。
言下之意就是要养着沈州之吸毒了,再好的人都是被这么葬送的,沈傅岳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
“你疯了我才不会跟着你一起疯,要是这样,就是能让父亲来决定了。”沈傅岳作势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听见沈傅岳这么说,何氏像是疯了一样扑了上来 拼命摇头:“不可以,不可以让家里知道,不然他这辈子就没指望了!算我求你了,算大嫂求你了傅岳。”何氏服软了。
沈傅岳不屑的笑了笑,什么这辈子没了指望,到底是什么指望,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能告诉?
他只觉得好笑。何氏从沈州之小时候就想着让他继承家里的公司,却从来没有想过教他怎么样经营一个公司,是不辛,也是悲哀。 见何氏这个样子,沈傅岳收起了电话,说道:“相信你也知道,老爷子最讨厌的就是被控制的人,州之这样子的,他肯定会让他戒毒,结果都是一样的,况且。”要是老爷子知道了,沈州之这辈子怕是都没
希望继承家里的公司了。
这才是何氏大的如意算盘。
沈傅岳没有说出隐含的话,何氏已经听明白了。
“说吧,这次怎么回事?”沈傅岳把方向转向了沈州之,问道。
沈州之低着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昨天晚上我毒瘾犯了,他们把我关在屋子里,我一时没忍住,就用塑料杯割腕了。”说完沈州之低下了头。
塑料杯?
那东西就算是最锋利的地方用来割腕也钝的可怕,用那种东西割腕 死的决心会有多大,也能看见沈州之有多绝望了。
“他们打你了?”沈傅岳问道。
沈州之摇了摇头。
“他们骂你了?”沈傅岳接着问道。
沈州之还是摇了摇头。
“既然没打你也没骂你,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沈傅岳不明白。 “太煎熬了,在小黑屋里,除了我自己,什么人都没有,要带上好几天,直到精疲力尽才能把我放出来,期间还不给饭吃,怕我用筷子自杀,每天只给一点点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连床都没有,我每天睡在大理石地面上,又冷又饿,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阳光,那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沈州之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现在回想起那种日子,他都觉得没办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