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九延依旧不肯放过他。
“莫寒儿那种贱货,也就你看得上,是老子,早找人把她弄废……”
话音还没说完,滕贺骏爆发了。
他一拳招呼上去。
滕九延也不是任由他搓揉的对象。
两人就在车里你来我往的交上手。
没多久,两人彼此喂狠招,都被双方揍成猪头。
“哈哈哈,滕贺骏你这张脸太可恨,当初老子的女人还说你是谦谦君子,给老子再谦谦一个看看。”滕九延大声嘲笑着大哥。
挖槽!
滕贺骏被这个疯子二弟闹得抓狂。
他猛地拉开车门,大踏步地朝外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滕九延视线里。
等他一走,滕九延狠狠拉上车门,一个人躺在后座椅上。
小野站在车窗外,看着他。
滕九延冷锋一哼,说道:“一点眼力见也没,车里就那么大点地方,非要跟老子挤,看下回还敢不敢跟老子挤。”
他按下一道按钮。
车里变成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
连前方的玻璃都被一块黑幕给遮挡住。
小野看着监控车在摇晃。
跟汪洋里颠簸的小舟一样。
外人一看,还以为里面有两个人在打野味呢。
天亮鱼肚白。
金熙熙心里感觉有种憋闷,很不舒畅,她骤然醒过来。
床边空无一人。
“老公?”
她试探地喊了一嗓子。
没人在啊!
怎么回事,他难道一晚上都不在吗?
新婚第一天呢,就算不是婚礼的第一天,领证难道不是新婚吗?
他竟然迫不及待地丢下她一个人。
她按开床头灯。
床头柜上,竟然有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一看,是滕九延昨晚临走前留下的吧。
只见字条上写着:
夕颜被人摸过,带过,弄脏了,不要。我让少煌给你重新设计一枚独特一点的,到时候等我们举行婚礼再用。
婚礼?
金熙熙一听到这个词汇,心肝儿乱颤,整个人都开心到发狂。
终于,终于,第一次听到他说他要给她一个婚礼。
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如果只领证,不举办婚礼,人生总是不完整的,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她目光紧紧落在“婚礼”两个字上,久久地挪不开炙热的眼神。
躺下来,将纸条压在脸颊上。
“老公,你个坏银,肿么可以不亲口对我说,还要写在纸条上,多没诚意啊?”
虽然是埋汰的话语,可语气里却满满的是憧憬与期待,数不尽的柔情蜜意落在她眼尾,唇角,鼻翼,每一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索性起床。
屋外,佣人们都在忙碌,准备早饭,打扫卫生,各种忙碌。
她在屋里踱步,最后索性在院子里随意地走走,也算是晨练,为将来生产做准备。
医生也交代过,后面几个月,虽然肚子大起来,但也不要因此偷懒,一定要多走走,适当的运动是必须的。她站在清晨的微风里,一边行走,一边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