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她双手掩面,爆笑出声,扯过被子蒙住头,笑得天昏地暗。
龙烛爆了一个灯花。
白兔黑着脸,抱膝蜷缩在床脚,背对着她,满头沮丧地种蘑菇。他没经验不代表他不知道,他真成了银样?枪头,中看不中用,桑葚子那个乌鸦嘴!他的男性尊严已经碎成了渣,他没脸再活下去!他不想活了!
冷凝霜的唇角还残留着笑意,从后面拥住他,在他耳边吹着风,抿嘴笑道:“好了,别在意,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白兔水汪汪地看着她,扁起嘴,带着哭腔沮丧地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银样?枪头?”
银样?枪头?冷凝霜噗地笑了。
白兔见她笑,脸黑如墨,更想死了。
冷凝霜忙笑着安慰:“不会不会,你没经验我很高兴,再试一次就好了。这次我来。”
他沮丧的表情特有趣,让她忍不住浅啄他的唇,握住他慢慢地上下抚弄。小东西不小,粉嫩粉嫩的十分可爱,被打着圈描绘着,很快便神采奕奕起来,粗粗跳动竟满满一手。抬头见他面色绯红,半眯着眼乜着她,唇红齿白,饧涩迷蒙,是诱人至极的撩人模样。她心头发烫,吻上他的唇,将他推倒在床上。
白兔蓦地感觉被一腔柔嫩温润包裹,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味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脏激荡,险些丢去,赶忙凝神忍住。若再丢脸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墙了。
欲仙欲死的*触感勾得他想将她全身上下咬个遍,摸个遍,半眯起眼,望着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跳得欢快,忍不住伸手去抓,刚想咬上一口,蓦然想起这一幕很熟悉,好像书上画过,接下来的场景则是……
他忽然挣扎着要起来:“我来!”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什么?!”
“书上都是男人在上面!”
“那是你看的书太少,赶明儿我给你画一本全是女人在上面的。”
“不要!我来!”他坚持,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尊严能否重新被黏上。
“我不要!”她反对。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忽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紧接着猛地一个穿刺。她脑子一白,身体一软,极致的快感竟随之化开,不由得闷哼一声。他趁着她心魂驰荡的间隙,狡诈地一个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一口咬上她雪白的肩膀。痛痒和酥麻让她不由得抱紧他的腰,白兔笑得见牙不见眼,得意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着画册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气,猛地前冲。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随着风浪漂浮摇摆的小船。快意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头脑的晕眩感越来越重,最终化作一片空白。眼前仿佛盛开了绚烂的烟花,如飞上九重仙境,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激烈地震颤着,交织着他犹如小兽般粗重低沉的喘息声。
桌上的龙凤烛无声地闪烁着,投映在墙上的影子模糊地纠缠在一起,如云似雾,灼热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