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没再理会秋桓,不声不响地继续喝着酒樽里的白兰地,口感柔和,味道还不错。
这时,一颗水晶葡萄不偏不倚地投进了她的酒樽里。
黎俏余光瞥去,就见商郁匀称的手指刚好将金属水果夹重新放到了果盘上。
特质的酒樽本就是类似古代那种圆形直壁且带有兽衔环耳的三足杯,而葡萄恰好卡在中间,很巧妙地挡住了酒液流出。
黎俏拿着酒樽晃了一下,白兰地醇香的味道在四周飘散,但却因为一颗葡萄,她喝不到酒了。
“白兰地后劲儿大,女孩子少喝点。”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从身边幽幽传来,黎俏循声扬眉,恰好和商郁视线相撞。
黎俏放下酒樽,靠着太阳椅,眉梢轻扬,“衍爷,我酒量很好的。”
男人慵懒地弯起薄唇,睨着黎俏张扬的神色,“有多好?”
“唔,那得看情况!”黎俏要笑不笑地转着手里的酒樽,看了眼商郁,“想喝的时候千杯不醉,不想喝的时候一杯就倒,不过……我在外人面前从不喝酒。”
这一刻,秋桓像个可有可无的抱枕似的坐在对面,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闲聊,能不能看他一眼?能不能拿他当个人?
秋桓轻咳一声,企图引起注意,“我说……”
话音未落,商郁眉心微凝,无情地下了逐客令,“你该走了。”
秋桓一口气吊在嗓子眼,跃跃欲试的想要掀桌子。
然后,他又看见黎俏略有几分嫌弃地扫他一眼,“秋少打算什么时候去处理张乐山?”
言外之意,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