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东西还是一个女鬼不知道穿了多久的内裤,天知道里面有多少细菌。
一想到这里我差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只不过我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是不是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还能回来……”毛孝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狰狞,“鬼婴和我是共生的啊,只要它没有死,我就不会死,只不过再次凝聚成型会消耗掉我的大部分执念罢了,所以……你要死,但是你死之前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在温柔乡中阳气的快速流逝吧……不定,你最后会变成一个人干,若是让我满意,我不定还会将你吃掉哦。”
毛孝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很是风骚的拨弄着显然经过了梳洗的头发,露出一种比哭都还要可怕的怪笑,她那双很纤细,但很是苍白冰冷的手,很是温柔的划过了我的胸膛,她慢慢的爬上了我的腹上轻轻的摩挲着。
可是她做的这一切,使得我大脑极度清醒,因为……
特么的,太冷了,和她这样子亲密接触,我就和在零下几十度,裹着行军棉袄都还要觉得冷的日本鬼子,在荒野里面走着,看见一个花姑娘一样,无论如何也起不来色心,即使我有多么多么的**,即使这个女人长得多么漂亮,身材多么多么的好,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至少是在当时。
这不是在拍那些种族歧视过于严重的抗日战争片好吗,这是真实的生活。
我的鼻子还在不断的流出鼻血,呕吐物在我的喉咙里来回不断的涌动,你现在让我极为难受看着一个满身都是鲜血,曾经脑子都被我打到流出来的女鬼,我没有选择咬舌自尽都是有很大的勇气了。
难道你还指望我对这个在我面前骚姿弄首的女鬼起反应?
我不光没兴趣,似乎身体机能都出问题了,无论,毛孝怎样发出娇笑,无论她怎样脱掉自己的衣服,各种扭动,但我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更何况燕若飞之前还给我过,只要是鬼和人有接触都会吸别人的阳气,而一旦和女鬼睡觉的话,男人就会在那个过程中因为阳气的流失变成一个人干,所以我就想像她就是一头发情的老母猪,这样还不够狠,干脆把她想像成一头发情的公猪……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我和阿丽在一起那么久,她总是躲避和我……原来不是她不想,是因为不能啊……
而这个时候毛孝也疑惑的从我身上爬了下去,仔细的打量着我,一副很是不甘的模样。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爬到我的身上,扯开塞在我嘴里的东西,像奶牛挤奶一样,挤了几滴奶进我的口中,这些奶一进口,我就知道要糟。
燕若飞之前给我过的鬼奶的作用,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
鬼奶……
滋阴补阳,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