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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玩味的看着我，也不开口。

哦？

有意思！

我皱起眉头，看着他无牙的嘴，感到一阵穿堂风从我的身边穿过，心里开始真正发麻。

他的是真的假的？

“老大爷，你看到了？”这时那个伙子真诚的面庞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我不是害怕他，相反我还很想他，想着他我的心就酸酸的。

这老头也不立马回答我，看了我半天，就要把我惹火的时候，才对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吐出一口浓痰，这才道：“我这次来就是来看能不能看见我老伴还有……”

被这老头这么一，我的心脏受不了了，慌忙打断他的话，我一下就愣在了那里。缓会神之后，我才死死的看着老头一如既往平淡的笑脸。

他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再问我为什么打断他，看着他又要张嘴继续下去，我急忙吞吞吐吐的开口了，“没，没，没什么，老大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老头听了我的话，似乎是明白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坐在床上，拿出了一个烟杆，装上了一烟草，咳嗽着抽起了农村里面很常见的叶子烟。病房里本来就很狭，烟雾萦绕，呛得我差要窒息了，这老头也怪，明明咳嗽的不行，但是还一个劲儿的抽。

但是我们两个一个不愿意停止，一个也没有去阻止。

我们两人都咳嗽着，半天了，谁都没有话，就看着烟圈萦绕着整个房间，不断的蔓延开来。

这老头抽了一会儿就随手磕了磕烟灰，将烟杆放在了一边，看了我几眼，却也没话。我看着他的欲言又止的神态，心里也痒痒的，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给我讲。

我咬咬牙，豁出去了，管你要讲什么！

我试探的开口了：“老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

这老头，吐出郁积在胸中的最后一口烟圈，叹了口气，嘀咕着什么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这才告诉我，“年轻人，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能看见那些你们所认为的脏东西？”

我了头。

“因为我感觉我也快要死了，我就快要踏入他们的行列了，看见他们也不为怪，可是你……”

嗯？这老头到这里却停了停，颇有一种那种所谓当讲不讲的意味在里面。

我急忙头示意他下去。

“你和我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人不一样，你的命已经注定了，在我看来你一辈子恐怕都摆脱不了他们了，至于你的命是不是掌握在你的手里，那就要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