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白毛神经病还要有压迫感,至少面对白毛神经病他还有勇气可以反抗,而朝闽……
简直故意要踩碎他的行动力,连他的呼吸都要夺走的霸道狠戾。
就算手里有把剑,叶宇都不一定捅得出去。叶公好龙,在没有真正面对前,他根本无法想象两人的级别差这么多。
多到,在对方的威压下动都无法动。
叶宇声带剧抖,手抓着身后的屏风,指甲都戳断了两根,“你想干嘛?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要杀要剐……快点。”
叶宇几乎能脑补出下一刻自己的遭遇,要是小鬼是朝闽假扮的,他就是一跳梁小丑,他妈的二十来年好不容易这么拼死拼活地真心对待一个人好,结果被人涮得血肉模糊,心都碎成渣了。这可比游戏里为自己的老婆散尽家财,砍尽天下,最后才发现老婆就是个胡子拉碴的糙汉子还来得呕血。
因为游戏里顶多要钱,而这里却是要命。
如果这个家伙就是朝闽,那么他一定会把叶宇杀了。
他简直就是不做不死的超级典型,整天都在正主耳边念叨着要杀朝闽,这不是明摆着人家摊牌是来算账的。
会被折磨,会被十大酷刑,会被倒吊在高崖上玩荡秋千,会被呵呵……先奸后杀。
他还没忘记,眼前这个神经病是个基佬。
朝闽的手指带着夜雨的阴凉,如一把开锋的利刃,从叶宇犹带着惊慌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往下滑落,指尖轻按,如一个*的挑动暗示,停在叶宇的喉咙上。
“我不杀你,不要害怕。”朝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煞气,明明已经是成年的脸孔,笑的时候却带着奇怪的纯良,仿佛在告诉别人,他很善良很无害。
如果他的手不是已经再往下滑,已经摸到他的衣服里,叶宇绝对会相信朝闽是个好人的。
他就是这么蠢,所以才会被个死小鬼骗得倾家荡产。
“别怕……”朝闽低头,看到他被吓得惨无人色的脸,每一寸皮肤都极度紧绷,在自己的指尖下哆嗦。可惜这种模样却无法勾起一丝怜悯的感情,反而是因为叶宇的排斥厌恶,另一种冰冷而压抑的情绪在内心里翻涌而出,他不喜欢叶宇对他的恐惧。
愤怒与情|欲交织,成为一种蚀骨之艳,点在他眉间的红痣更加鲜明艳丽,那红色几乎都快要承载不住破壳而出,变成花纹。
要别人不要怕,你特么倒是将自己眼睛里的贪婪收一收。朝闽的表情,是个男的都看得出是欲求不满,都给你撸过了你还想干什么?
叶宇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变态衣服下那玩意绝对不是软的。
朝闽呼吸放缓,喉头微动,他轻嗅一下叶宇身上的气息,脸上终于出现一种着迷的表情。“再来一次,叶宇。”
叶宇的智商已经被眼前这出不按牌理出牌的年度狗血悬疑大剧碾压成灰,他压根就无法理解朝闽的话,等到自己弯曲地挠着屏风的手被人狠狠抓住,被按到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并且被那个温度烫到头皮刺痛时,他才彻底醒悟什么再来一次。
叶宇震惊地抬头看着朝闽,这家伙长得比他高,整个人扑过来伸手撑住屏风就可以把他锁在自己的阴影下面。他们离得太近,近到叶宇能深刻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压迫感与燥热的呼吸。
朝闽眼带艳情,却毫无女态,反而多出一种不似人的兽性,就跟野兽发情期一样凶狠。
紧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就跟镣铐一样结实,叶宇无法挣动地被他硬是拉过去,按揉在那个部位上,朝闽表情丝毫不变,仿佛这种事情就跟喝口水那样简单,他一脸温和地笑着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叶宇实在是被眼前这个无下限,无耻到天崩地裂的大骗子给气炸了,心底的恐惧被怒火席卷一空,不顾什么二十年的差距,强行扛住上阶层武者的威压,内息骤然一发,手臂肌肉绷起,按住那玩意的手指不顾被对方抓着的痛苦,要狠掐住那玩意。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死变态,掐碎你的作案工具。
大不了一条手臂换你一个蛋蛋。
做人不能如此无耻,杀人放火是渣,奸|yín掳掠更是渣中渣,你简直就是渣中渣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