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门前的时候,傅嘉善却停住了,并没有进去。
他的手下有些不解的看了傅嘉善一眼,很是不解,刚刚还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里面的人,这时候却停住,实在不是将军的行事作风。
只听傅嘉善问道:“你说她如今住南大街杏花胡同?”
那人急急的回到:“回将军的话,正是,今日是寒香姑娘生辰,属下之前躲在屋顶看了,卫大人邀寒香姑娘过来说是给她办及笄礼。”
夜色昏暗,他看不清楚傅嘉善的神色,只听着过了一会傅嘉善说着:“回去吧,不用盯着了。”
傅嘉善的语气仿佛比着冬夜还要阴寒一般,手下的人听了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看着傅嘉善策马离开,也就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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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衡亲自送了寒香和许家人回去,回去的路上,寒香脸上的笑意始终都止不住,总是想摸头上的木簪。
上面雕刻着双生并蒂的金银花,并不是十分精致的雕工,但是却简单大方,且充满古韵,寒香很喜欢。
到了杏花胡同,许家夫妇原是要邀请卫衡进去坐坐,只是卫衡婉拒了,称天色太晚,之后道了别就离开了。
看着他在胡同口上了马车,寒香才转身回了院子,半夏跟寒香一边进院子,一边说着:“寒香妹妹,二爷对你可真是没话说。”
寒香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却能听出她这声嗯里面的满足感。
之后半夏和寒香回了各自的屋子,寒香看了金花银花屋子里的灯都灭着,便没有惊动她们,推开了屋门进去了。
进屋后,她缓了一会才适应屋里的黑暗,摸到桌边,点燃了桌案上的烛台,刚一回身,看到床榻上稳稳坐着的人,险些吓死,失手便打翻了烛台,还没惊呼出声呢,便被人扯了过去,堵住了嘴,惊呼声憋在了喉咙里。
黑暗中,寒香闻着那充斥在鼻尖的酒气,还有一种脂粉气,尤其是自己现在正被这样的一张嘴给堵着,寒香险些呕出来。
随后,她心中的怕大过了惊。
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他为什么在这儿,他怎么找到自己了?
巨大的惊吓,她连挣扎都忘记了,傅嘉善憋了一肚子气,到了朱雀街那里又折回,无非是不想人前闹一出跟人挣女人的戏码,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的空当,恨恨的想着,等到她回来了,看不狠狠的惩罚她!
刚刚她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傅嘉善想都没想就堵住了她的嘴,这温玉在怀,他生不起丝毫旖旎,反倒是一肚子火儿,紧紧的勒着她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便重重的吻下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寒香吃痛,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吓坏了,双手撑着他的胸|前便要推开他。
她的力气不过是蚍蜉撼大树,简直是不自量力。
只是空惹恼傅嘉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等着她吃痛的时候,火|热似带着无尽怒意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