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看着她霞染双颊,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她跟前,轻柔的问着:“你信我能金榜题名吗?”
寒香抬起头,看着他眉宇间的笑意,笑中带着自信,寒香被他的自信感染,点头道:“信,你一定会高中的。”
卫衡此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柔情,很想像那晚一样,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这样美好的她,卫衡又忍住了,只是说道:“我不能久留,等着我。”
卫衡说完看了寒香一眼,便不舍的出去了。
寒香没有送他,目送着他出去,之后她依旧倚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刚才卫衡有刹那间的情动,寒香看得出来,他在隐忍克制自己,她心底暖暖的,只觉得卫衡这样的举动尊重了自己,前世的时候,连太子都未曾给过她这样的感觉。
这时,寒香想到了傅嘉善,她的神色僵了一下,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包括烦躁的心情便爬上了心头,盖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握了握手,暗暗道,要快些离开。
那人的目光中是势在必得的,他那人无情无义,忘恩负义,如今只怕是看着自己皮囊好,加上自己如今落魄,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心思,将来等他腻了,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
尊重,这两个字,在傅嘉善身上,只怕一辈子也找不到。
春闱之后,卫衡也没有清闲的时候,紧接着就是殿试,殿试的时候,所有人都为卫衡捏了一把汗,纵然他考得好,学问好,能不能被重用,这个真不好说。
因为殿试是太子说了算的,前三甲都是由太子代天子定的,如今圣上还抱病在身,缠|绵病榻,只能太子代劳。
先有卫家跟萧家的姻亲之故,虽说卫家撇清了关系,但多少受了些牵连,加上卫石讫的官职刚被夺了,任谁也不看好卫衡。
只是卫衡自己却仿佛没有这个顾虑一般,殿试之后就回家等消息了。
让人吃惊的是,等着放榜的时候,卫家人一看,卫衡名列前三甲,由太子钦点为探花郎。
一时间卫府上下皆惊。
只有卫石讫知道,他这个儿子不一般,硬是把一手烂牌给扭转了过来。
殿试的时候,卫衡的见识,他的学识,包括对朝中那种精辟的见解,简直就是为太子量身打造的,莫说是太子了,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在一旁听着都刮目相看。
若说是奉承,只怕再难找到如此不落人口舌的奉承了,太子心中大喜,直呼卫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卫衡今年十八,开朝以来,第一个这般年轻,能一举过了殿试的人,就是在前朝,也是不多见的。
太子本来有意点为状元的,只是看了另外两个人,一个垂垂老矣,一个相貌平庸,这探花郎之名,是他们两人谁也担不起的,最后便点了卫衡为探花。
不过朝中人人都知道,卫衡这个探花,可是比状元还要风光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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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下午五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