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清一脸凄凉的看向眼前的男子,为什么她会这样?
男子对上她的眼神顿时怒了,“你觉得是本将给你下毒的?”
舒清清难受得不行,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刚刚不就是他在欺辱她么!多一样下毒又有何不可呢?
“本将再不喜欢你,也不会用此等小人手段!”
“呵。。”
谁知道呢,刚才不就说了让她安分守己,否则就怎样么。
男人多薄情,可悲的是她这一刻却还是不愿相信这一切会是那人的手脚,可是她落水昏迷之前接触的就他一个,除了他还有谁要这般害她?
身穿盔甲的男人磕磕碰碰的给舒清清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又亲手给她套上了里衫,又收拾了床上的痕迹,再给她盖上一床薄被就抿着唇在一旁坐着。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将军,明军医来了。”
“进来。”
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身上的装扮也是清一色的古装,一袭青衫把他弄得风度翩翩,舒清清木然的看着对方,脑袋已经有些很不好的预感了。
“将军,”
“给她查查。”
明军医走前来看了舒清清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夫人,请伸手让我诊脉。”
“没力气伸手。”舒清清木然的回了一句。
明军医稍许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某将军,某男这走过来从被单下拉出了舒清清的手,“她应该中毒了。”
明军医一惊,这才新婚夜怎么就整出毒来了?
扣上舒清清的手腕半响,他眉头也皱起来了,好半响才放手,看向一旁的男子:“将军,我们外面谈吧。”
“不用,就在我的面前说,我的身体我有知情权,或者你们想瞒着我什么?”
男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却是满足了她,“说罢。”
明军医叹口气,“将军,夫人的确中毒了,而且,根据在下的医术判断,夫人应该在半个时辰之前就毒发身亡了的。却不知道大将军用了什么法子让夫人吐出了毒血?”
什么!
半个时辰之前,男子眸光一沉,那不就是洞房花烛的开始吗?那个时候她是睡着了的,是自己想尽早完成圣旨的任务,只想随便破了她的身子就算奉旨行事了的……
“先想办法解毒吧!”男子阴沉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对那明军医吩咐了一句。
明军医拧着眉,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他对这种毒很不擅长,而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夫人中的毒应该是南麟国的宫中秘药啊。
也就是宫里有人想要她性命,而且是让她死在新婚夜的,将军若是救下了她只怕又少不得惹麻烦了。
“明鑫磊!”冷冽的声音里却是充满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是,属下明白了。”明军医听到男子的语气就知道对方已经决定了,无奈的叹口气,但愿这不是错吧。
折腾了一夜,舒清清最后疲倦的昏睡了,什么皇帝、赐婚、将军和新婚夜什么的,她都没有精力去分析了,被人扎了那么十几针之后,她都痛得快忍不住落泪了。
混蛋,混蛋,那么长的金针扎到她身上,当她是布娃娃不会疼吗?
舒清清是在腹诽之中昏过去的,待她昏过去之后明军医收完针看向一直守在一旁的人,“将军,暂时保住性命了,只是,夫人以后的身体可能会羸弱一些了。”
“什么毒?”
“三日梦,南麟国皇宫的独门秘药,中毒者昏睡三日三夜之后毫无异样的死去。”
被称为将军的男子浓眉紧拧,南麟国的秘药怎么弄到这里,这女人还不至于成为南麟国的眼中钉吧!
“将军,我们大燕国的皇室中人想要得到这种药也不是不可能,说句不敬的话,许就是宫里那位想让她一死以绝后患。”
明军医口中的那位是谁沈君昊当然想得到,不过如此一来就更麻烦了。
“将军,我们可以当做不知此事,夫人既然嫁给了将军,我们保她一条性命也不是不行,只要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好。”
是的,只要身为当事人的她明白就好,他们不过是局外人。将军如今保她也不过是出于义理。
而且,若是留下了她,将来哪一日太子恢复记忆了,他们也算有一张底牌承担皇子之怒。
“接下来几天你留下照顾她,我会留下四个女兵照顾她生活起居,若有事派人去军营通知我。”
“是,大将军放心,属下会照顾妥当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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