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愉双手搓搓脸清醒一下,把金燃的脑袋往里推,对门外的mǔ_zǐ说,“你们有饭盒么?”
“啊?啊,有有,我马上会去拿!”本来已经没希望了,女人都做准备白扔了这些宝贵得食物呢,听到人家问饭盒后,愣怔一下,立刻捣头如蒜。
汤愉没接对方的食物让他们拿回了,又给他们装了满满一盒米饭一盒杂烩菜,在其千恩万谢中关上了门。
“愉哥就是好人,心肠软,活雷锋啊。”胖子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线。
田有多似有所感地说,“这日子里还是孩子遭罪啊。”
“那可不是,大人怎么都好说,将就将就在哪都能过,小孩知道什么,以前都是家里的土皇上,现在呢?乞丐都没他们的份,这就是差距啊。”刀疤脸斜歪在床上,张嘴闷了一口酒。
金燃冷嗤一声踹了他一脚,“得了,你懂个屁啊!”
田有多煞有介事地说道,“厨子,他真是懂屁啊!”
刀疤脸听闻脸色一扭曲暴喝一声,扔了空酒瓶子,抱着田有多滚着了起来,大有不把人揍成猪头誓不为人的架势,
哈哈哈……
屋里爆发出潮水般得起哄声,就连温华这样温暖的人也抑制不住的抖着肩膀,和姜姿乐的前仰后合。
酒足饭饱过后,众人散去。
姜姿和汤愉回了房,房门一关屋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汤愉进了空间立刻把自己跟姜姿扒的一丝不挂,心潮澎湃的领着人跑到河边跳进去,还没等姜姿缓过劲来就把自己滚烫得身体贴在人家凉凉的皮肤上。
“唔……”姜姿愤然地推开大鲶鱼的脑袋,气息不稳地颤着声说,“你喝了多少酒啊,满嘴辣味,难闻死了,起开,别挨着我!”
汤愉不管不顾的两手禁锢着姜姿的腰,脑袋搁在人家肩膀上,喷出的酒气熏红了怀里人的脖颈,两人坐在水里,姜姿正好岔腿跪在汤愉身上,他的力气本就没汤愉的大,这会腰上更是像带了一个钢圈,还是内部加热型的。
汤愉被酒精刺激的头脑不清晰,舌头大的哼哼唧唧吐字不清,双手从腰上滑至两臀上,大力揉捏的不成形状,一根手指在臀缝中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