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二公子放心,等我收完针就结束了。”
锦鲤扫了一眼屋里被冲击的狼狈,顿时有些心虚,怕宣子林突然推门进来,想也没想就胡诌起来。
门外的人确实不再吭声,却也没有离开。
玄衣收到锦鲤的眼神,并没有搭理她,“你也该自己多做些事,不能总指望我不是?”
就连一旁的昭赫都赞同地点了点头,“靠人不如靠己!”
锦鲤脸都黑了,这怎么突然就开启了她的教育大会?
瞥了两人一眼,锦鲤捏着手诀在空中画了一下,屋内乱七八糟的模样顿时变得工整。
就连那盏泼了的油灯,都回到桌子上,不住地跳跃着火苗。
“刚才的东西算是根除了吗?”锦鲤问出了自己一直在想的问题,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那只是分身,不过这个分身占了原主的不少比例,突然消失定会给他带来巨大的伤害。”
玄衣伸手覆在宣瑜苍白的手腕上,被那魔物折磨这么多天,他的脉象已是虚弱无比。
沉思了一会,玄衣运起冰憩珠,在宣瑜的心口处,为他温润强健脉络。
“我记得那门童说过,宣瑜从宫里被送回来时,就已经是昏迷不醒,这事应该和女皇脱不了干系。”
昭赫正色道,“看来这女皇,是非见不可的了。”
“紫菱……”
忽然,床上的男子皱着眉头,沙哑的嗓音不住地重复念着那个名字。
“这名字好熟悉……”锦鲤认真回想,是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啊!这是老皇帝唯一的公主,那岂不就是现在的女皇?”
“他的脉络已得了滋养,晚点就可以醒过来,与其瞎猜,不如到时候直接问这个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