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抱着大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门童,还有一脸无奈安抚门童的书生,锦鲤下意识地摸了摸仿佛有那么些疼的脸颊。
这书生……还真是个爸爸……
“孩子哭的真感人肺腑。”
“我觉得,”昭赫走到她旁边,“很大一部分是被你刚才吓的。”
轻飘飘的一句落入了正在感怀的锦鲤耳中,让她突然有些心虚。
“小沿快些别哭了,这么大人了再哭下去就要惹人笑了。”
书生将门童扶起来,见他欲言又止,拍了拍他的肩,“稍后再细说,先给几位安排一下住处。”
“是,几位客官随我来。”小沿在前方领路,将几人带进去后,折回来在门口挂了个“打烊”的牌子。
几人从小道走的,远远就看见那奢华高调的场面,全是些锦衣玉帛打扮的公子哥,个个生的俊俏。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不过,并不是锦鲤想象的那种穷奢极欲的宴辰,相反,那些贵公子饮酒作诗,给人一种文人雅士的豪爽之感。
“看样子今日里言兄可以玩的淋漓尽致了。”宣子林,也就是那书生,见丞相府的公子畅饮美酒,阔声论诗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好像与他饮酒对诗的日子,就在昨天一般。
欢笑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眸子里竟不自觉染上了一层黯然。
“对了,兄长他……”
这话自然是问小沿的,小沿还沉浸在宣子林回来的喜悦里,被他这么一问,眉头忽地皱了起来。
“大公子前几日去了趟皇殿,是……被女皇的亲侍云裳送回来的,一直昏迷不醒,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云裳也是一问三不知。”
“大夫名医都诊治过,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大公子终日昏迷不醒也不是个办法,宣世客也不可一日无主,小人实在没办法,才想方设法知会您,请您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