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这女子为何见了我天启君皇还不摘下面纱?”
元公公眼精,一下就看出来天启厉的不满。
他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从小太监到大总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
果然......
锦鲤早就猜到了,肯定会有人拿这件事来做文章,原来有些事提与不提,全看天启厉的态度。
“君皇还未计较,你一奴才怎的这么多事?”
黎司脸色一沉,直接开怼,那样子把锦鲤惊的不行!
不知道为何,这黎司自打入了宫门,对那些人都是剑拔弩张,气势逼人。
和在黎王府时,完全两样!
不过,那样子,真的帅呆了有没有?
元公公脸色很难看,瞪着黎司,“你这是什么意思?君皇岂是那斤斤计较之人?”
“本王可没这样说。”
黎司拉着锦鲤,头也不回地往未子瑜那边走。
一点也不给元公公反驳的机会。
“君皇君皇,奴才口误,奴才怎么敢对您造次呢,奴才......”
元公公又对着地“砰砰砰——”磕起头来,不断求饶。
锦鲤倒吸一口气,摸摸自己的额头,好家伙,这一会都磕三回了,不疼吗?
“他就是这样一路磕上来的地位,不嫌疼。”
黎司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底,不禁轻笑。
“哈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挺会损人的。”
“这不是被发现了?”
这边元公公磕头不断,那边一男一女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天启厉被元公公整的有些烦躁,一脸不耐地挥挥手让让他去了。
元公公如获大赫,慌忙感恩戴德地退到一边。
“这曲子不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