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山夫妇两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两人都被棍子敲的晕了过去。
蒙面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稚嫩的少年模样,除了秦树还能有谁?他几步上前,伸手捡起装钱的袋子,确定一分不少之后重新拉上拉链。
“嘿嘿,想骗老子?你这几十年怕是白活了,哼!我就让你尝尝滋味,等着你来找我求饶。”秦树冷笑一声,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林云喜拨了一通电话。
夜场人的时钟与正常人时常是反的,电话才响两声,里头便传来林云喜精神无比的回应,伴随着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
“秦树兄弟!怎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云喜哥,您认识黄大山吗?”
“啊?认识啊,这家伙号称商安消息贩子,据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可为人奸诈老滑。怎么的?想找他打听消息?”林云喜好奇的问道。
“他找我借了二十六万,说是要给高额利息的!结果人跑了,找不到了,还麻烦云喜哥帮忙找找人啊。”
“这点小事儿,放心就是了!我现在就差人去办。”
“谢谢云喜哥。”
“客气了!秦树兄弟有空来找我喝酒,那日中饭一别,我们两个人可有几天没见面了,想的很啊。”
“一定。”
两人寒暄一阵彼此挂了电话,随后秦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分别给自己熟络了另外几位夜场老板一一打了电话。
几个老板都知道要帮秦树抓黄大山,可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知道的,故而放出消息的同时要求保密。
几乎是半小时时间,整个商安怀仁区夜场就热闹了起来,到处有人寻找、打听黄大山的下落,那些为了讨好秦树拿药的地头蛇们不惜重赏小弟。
有的小弟一听有钱拿。
游戏也不打了,玩了一半各个上街找人。
啤酒也不喝了,夜宵也不吃了,钱还没给就去街上晃悠了。
妞也不泡了,裤子都脱了愣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一下别的区夜场老板们都懵了,不知道为什么怀仁区突然凌晨三点开始抓黄大山,还搞这么大的动静。
不停的打听又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想来想去大家不思其解,各区老板坐在一起商量一阵之后,管它三七二十一!反正怀仁区的夜场兄弟们再抓,咱们也抓准没错。抓了再说,没准能跟怀仁区的老板们换点市场也说不定。
一下整个商安各大街小巷、网吧酒吧全都布满了小青年四处张望的影子。
秦树挂了电话,望着地上躺着的黄大山,微微一笑:
“这几天好好过,可千万别被抓住了!我还等着你来找我求情呢,都说你消息灵通,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专属情报员了,希望你能帮我打听到祖石的下落,不然可白费我这么大心思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