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王府的守卫可不轻,王爷听着展墨羽的话眉头紧蹙。
昨儿便查出来那是东冽的人,要是王府有接应的,那岂不是意味着王府里有内jiān了
那上一回铁匣子丢失,是不是就是内jiān闹出来的
一旁坐着的展流暄也想到这一层了,拳头都攒紧了,隐约还能听到一两个嘎吱声。
辛若眉头一挑,这事可真是有的闹了,王府里除了王爷王妃是他们这一边的,其余的可都站在展流暄那一边呢,上回的铁匣子丢失算是窝里反
那边伏老夫人轻咳了一声,望着王爷道,“铁匣子是王府的宝贝,可给暄儿和羽儿都带来了许多的麻烦。
昨晚,辛若差一点就被烧死了,要不是王爷拦着,羽儿只怕也是凶多吉少,瞧王妃憔悴的样子怕是担惊受怕的一宿。”
辛若听着嘴角冷笑,果然还是那个打算呢,让王爷自己保管铁匣子,只是她不好明言,绕着弯的让王妃帮着说呢。
昨晚多惊险,在去观景楼的路上,她虽然着急,可王妃嘴上宽慰着她,其实心里更急。
以前没什么危险,王妃就不大想让他们拿着铁匣子。
经过昨儿那么一吓,这铁匣子最好是离他们有多远就滚多远才好,什么建功立业,她只求他们好好的活着。
果然,王妃听着就抬眸去看展墨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羽儿不是小孩子了,将来无论如何这福宁王府也是他的,那铁匣子势必要他掌管着。
她能推了了一时,推不了一世,王妃脸上有一抹烦躁划过,端着茶啜着。
那边伏老夫人眼神yīn冷,显然是不大满意王妃的表情和表现了。
辛若笑的清冽,王妃终于大胆的放她相公自己飞了,不过好似还有一丝 娘娘有毒
展墨羽瞅着远方天边的云,悠悠的在辛若期待的目光下来了一句欠扁的话,“这不是正带你出门了吗,去皇宫。”
辛若听了立马止了脚步,展墨羽瞅着辛若,辛若脚一抬狠狠的踩了上去。
让你君子不做做小人,对别人就算了,还糊弄她钻空子,展墨羽疼的呲牙,央央的求情,“娘子,为夫的脚怕是断了。”
王爷就在前面走着呢,离了四五米远,听着展墨羽的话回头就见辛若扶着展墨羽一脸担忧的问道,“相公,你不会是崴脚了吧多大的人了还”
王爷走过来,看着展墨羽的脚,辛若立时无语了,鞋印还在呢,他是故意露出来的。
辛若轻咬了下chún瓣,轻挠了下额头,有人走路左脚踩到右脚的吗
欲盖弥彰也来不及了好像,辛若认命的等着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