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一听辛若与半月坊的老板有交情,还借了银子,就知道他这回是栽了铁板了。
虽然他是王妃的陪嫁家奴,可到底是奴才,王妃自然相信她儿子媳妇些,他就是狡辩也没有用,当即跪了下来,磕头认起了错。
“奴才一时鬼迷心窍,还请王妃念在奴才尽心打理铺子的份上,饶了奴才这一回。”
王妃气的直想捶桌子,“我待你不薄,偌大一间铺子都交由你打理,从未过问过,就是月月盈利不到三百两,我也未苛责过你一句,如今你倒是心大了,三千两银子你也敢贪墨。”
王妃是真伤心,陈掌柜是当初陪嫁的掌柜,是父亲帮她挑的人,她是放了心使唤的。
今儿若非辛若点破,她当真就这么以为铺子只值一万三千两了,没想到信任了这么多年的人,到头来却是骗她的人。
陈掌柜就跪在地上拼了命似的磕头,磕的青石地板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