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是一时冲动,虽然我心里还想着那个公交牌下的女学生,但毕竟八字没有一撇。温如玉则不然,虽然从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我跟她之间总是磕磕碰碰,但回过头来仔细想想,我们的关系虽然在某一阶段有所反复,甚至倒退,可总体来看,还是稳步向前发展。
而且从她一方面打算跟贾大虎协议离婚,另一方面又着急着跟我去做试管婴儿,我觉得我刚刚出来的,其实是她的意。
试想,假如她真的带着我的孩子过一辈子,我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吗?
显而易见,在这种情况下她要做试管婴儿,绝对不是为了贾大虎,更不是为了她自己。
她还很年轻,离婚在家轻而易举的事,这个时候跟我做试管婴儿,是想套牢我,或者试探我的反应,也许她真实的想法,是要跟我直接怀孕,但又无法启齿,只好用试管婴儿做幌子。
果然,我出这番话之后,她没有任何反应,只顾低头切菜。
我咬了咬她的耳垂,又亲了亲她的脸蛋,她只是耸了耸肩,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拒绝愿望。
我接着凑过去,亲吻起她的嘴chún。
她停下手的活儿,在那里任由我亲吻着。
当我再次亲吻她脖子的时候,温如玉只是轻轻地了一声“够了没有,晚不准备吃饭呀?”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松开她之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她pì股拍了一巴掌“辛苦你了,宝贝儿,我在外面看一下电视。”
完,我转身离开了厨房,打开了客厅的电视,坐在沙发看了起来。
半个时之后,温如玉把饭菜做好端来,又从酒柜里拿出半瓶五粮液,对我了句“晚没事的话,喝点酒吧!”
瞧这待遇,看来刚才我的话,到她心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