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之后,我听到楼下传来喧闹的声音,跑到临街的窗口一看,副校长被几个人搀扶着送了回来,明显是喝多了,但一直嚷着自己没醉。
他们纠结了半天,陈灵均才开门出来。
她已经换了一套职业装,一副亭亭玉立而又端庄贤淑的样子,使我更加有一种成感。
仿佛在这个世,只有我知道她高傲的外表下,被掩饰的那些秘密。
几个年轻人连声称呼着“大嫂”, 把副校长交给了陈灵均。
陈灵均礼貌地超几个人微笑了一下,然后搀着副校长回家。
我认出来了,那几个年轻人是辫子的跟班,但不是我在面馆教训的那几个。
遗憾的是我现在有伤在身,而且又非常忌惮那几个拳手,否则一定会悄悄地跟出去,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自我安慰着自己,立即回到房间打起坐来,整整调息吐纳了一个晚,快到黎明时分,自己才彻底适应了腹式呼吸法,而且按照师父的指点意守丹田,臆想着有一股紫气集聚在那里,然后顺着我全身的xué位走了几遍。
过去调息的时候,我总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快能升温,但这次不一样了,明显虚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还是最近跟女人在一起干的事太多,身体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看来师父的是对的,在筑基阶段真的尽量避免跟女人在一起。
可不管怎么,xiōng的疼痛貌似已经消失,jīng神状态也好了许多,东方发白的时候,我才有了一些倦意,不知不觉地在匀称的调息安然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自我感觉身体好多了,所以也没有去管医生给我开的药。
好在这种吐纳功夫,不一定非要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坐,尤其是腹式呼吸法,白天也可以运行,只是无法静下心来意守丹田,更不可能让意念游走于全身的xué位。
我又到学校门口的店,点了稀饭和馒头,算是早餐和餐一块吃了。
打的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我正准备朝医院走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轿车的喇叭声,回头一看,刘璇思正开着车,招呼我赶紧去。
我立即回身开门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问道“你不是已经来看过我哥了吗,怎么又来了?”
“想你呗,怎么,不乐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