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几个意思,感觉副校长这话貌似带节奏,他丫的究竟是谁一边的?
我已经顾不他是副校长了,斜眼看着他问道“副校长,你什么意思呀?”
副校长看出我的心思,赶紧解释道“我能有什么意思?现在社会的三角债多得很,你欠我的,我欠他的,法院也没办法,充其量是在公布一下失信人员名单,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了?至少可以证明是他欠我们的,而不是像他所,我哥是自找的,他们一点责任都没有,拿个一两万块钱好像还是多大的施舍似的。“二虎,我是把你们当兄弟才这种话的,你怎么好歹不分,你知道高立国有多厉害吗?我是担心你还没走到法院门口,在半路被他手下的人给做掉了。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只要有人给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来的!”
“那依副校长的意思是——”
“你们要觉得两万块钱太少,我还可以去做做他的工作,让他再加一点。还是那句话,你哥毕竟是工伤,学校不会不闻不问,至于高总那边,象征意义地得到一点神jīng神损失费也可以了,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这对大家都没好处。”
其实我也清楚,在赔偿的问题,通常都会通过一lún或几lún的讨价还价,才有可能达成最后的协议。
问题是高立国开的基数太低,贾大虎第一天手术花了七万块钱,按照目前的用药标准,一天的药费将近一万元。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管贾大虎将来是否能够起来,要想离开医院至少得三个月的时间,别的不算,光治疗费用将近都要三十多万,更别因为瘫痪或者是偏瘫,给贾大虎带来的巨大jīng神压力和心理的伤害。
最让我气愤的是,副校长的口吻,一直是帮着高立国在压我们,这与他作为一个副校长所应该持的立场大相径庭。
温如玉被刚才辫子他们的气势吓坏了,轻轻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然后对副校长“副校长,我们老贾是在学校出事的,到现在这个份只能依靠学校,希望组织能够替我们做主。”
副校长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先不我们是同事,你和陈灵均还是闺蜜,我们又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平时我跟老贾是自家兄弟一样,出了这事,我能撒手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