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时黄坤已告诉刘东,杜刚手上掌握了永鸣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当初疯子死时也有说,他的股份在杜刚和他兄弟手上。
“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能说出误会两个字来。”刘东顿时火起。啪!一巴掌煽得他转了两个圈。
“哎哟!”杜刚一pì股坐在地上,菊花伤口还未好,火辣辣的痛呀!
“刘……刘祖宗哎,求求你,听我把话说完吧!”一把鼻涕一把泪,杜刚连连爬起,pì股痛,双手撑在地上,如同狗一般爬着。
“你真的误会我了啊,当初你父亲死后,我杜刚早已是光身子一个,哪来的钱去收购你家的股份,杜锋,全是杜锋一个人侵占了你家的财产,而后让我和他兄弟杜仲代为管理的,表面上,我们每人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而实际上我们只是个空壳子,杜锋一死,那些股份又落到了杜仲的手上,我完全是无辜的啊!”杜刚不敢再推辞,连连说明原由。
“看来你是真的想死。”刘东哪肯相信,直接拾起桌上的匕首,寒气bī人的匕首到了杜刚眼前,“既然你百无是处,那我也没必要留着你了。”
呼!
刘东手一挥,一只血淋淋的耳朵飞了出去。紧接着,鬼哭狼嚎声响了起来。耳朵都不见了,哪还顾得上pì股。
“啊……啊!”杜刚鬼叫,手捂着耳门,鲜血自他手掌中掺出流下。
“刘东,你他m不是人是魔鬼,是刽子手,我都把实情说出了,还对我下此du手,你没有一点人应道德,没有一点良心啊!”
“良心?良心是对有良心的人而言的,而对你,又何来良心可讲。”刘东冷声喝道。“现在只是失去一只耳朵,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我可要点雷管了。”
“我说的句句实话,你还要我怎么说。”杜刚怒视着刘东,也发起横来。他已经绝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仿佛牛头马面正一左一右的来到了自己身边。
没希望了。他早就知道,落到了太子这个jīng神分裂症患者手里没有生还希望的。只是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那些水汪汪的情fu,他也心存一丝侥幸。他还不想死啊!
刘东冷笑,“杜刚,听说,你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儿子对吧,还有那些情fu,当然,你那些情fu我是看不上的,不过,你儿子……”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你是个刽子手……”见刘东对自己的骂无动于衷,又求饶道,“太子,我给你阖头,求求你,一切罪孽归我,是我鬼迷心窍害了你父亲,可是我真的没有得到你家的半点财产啊,请你相信我,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身上,我给你阖头了。”
咚!咚!咚!
还真阖,连阖三个,像拜牢门一样的阖,个个见响。杜刚真的怕了,自己死了不要紧,情fu和家里那个黄脸婆死了也不紧,可要是儿子死了?那他不是要绝后了。
古孝有三,无后为大。
天做孽不可赫,自做孽不可活。杜刚是哪个担心。
刘东是谁,他可是刽子手,jīng神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黑道出身,人称太子。
太子,顾名思义,那可是天王老子的儿子。天不怕,地不怕。一意孤行之人。当然,这只是比喻,并非刘东就是真的皇宫太子。而是他手段之果断,残忍,有太子的风范,所以人人都这么尊称他。
杜刚骂刽子手可不是骂假的,有行为可见。
“阖头,有个pì用。”刘东一脚把他揣翻,“这对我是没有用的,你不说实话,那我向你保证,不出十日,你老婆儿子都会来地狱陪你的。”
“我真的没有股份。”杜刚惶恐道,“杜锋死后,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在杜仲手上,而我只是杜仲在国内的代表,这一个月以来,你手下的三家大集团一直在打压永鸣集团,想要进行强行并购,而永鸣集团另外百分之四十的零散股份也全部被穆红掌控了,杜仲他知道自己孤掌难鸣,可他毕竟还坐在董事长的位子,他想抽离资金全部投往日本,闹得整个集团一片混乱。而就在我进来之前,趁股份高涨之时,杜仲命我把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部全部抛了出去……”
“呃,全部抛了出去?”刘东一惊,“被谁收购了?”
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那可是近二百亿的资金,如此大的手笔,哪个的紫这么大,谁能一次吃得下?除了国外大财团,还有自己手下的三家大集团,国内能接手的不多。刘东疑惑了。
如果是穆红搞定了,那为什么她没有跟自己联系。这正是刘东担心的问题。在这嗓子眼上,谁还敢故意跟自己做对?
“巩天雄,是tt市巩氏集团巩天雄董事长,是他以高价收购了永鸣集团的所有股权。”杜刚非常诚恳地说道。他完全不知道巩天雄和刘东之间的过节。这话他应该不会凭空捏造出来。
刘东沉默了。
心中叫骂着:“巩天雄,又是你这个老杂种,我就知道你对我是不死心,yu要除之我而后快,既然这样,那也怪不得我了。”
“当初,我就应该把你解决掉。”刘东紧握拳头。脸上有些发紫。
巩昌之死,刘东并没有多大责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可巩昌他父亲巩天雄却是个顽古不化的老家伙。明知道刘东不好惹,却偏要来找他麻烦。
就因为一个巩昌,不知让刘东损失了多少。
父仇不报,乃为不孝。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很让人寒心的。巩天雄之举,彻底的把刘东给激怒了。
“说,卖掉股份的那些钱是不是在你手上。”刘东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杜刚。他知道杜仲和杜锋只是幕后主佬,明面上,杜刚才是董事长,所以,在股权jiāo涉一事中应该是杜刚出面才对。那么,出售百分之六十股份的钱也有可能在杜刚手上。
“我已经全部打进了杜仲在瑞士银行的帐户。”杜刚轻松了好大一节,他知道刘东已经相信了自己。应该不会再去找自己的家人。
“是吗?”刘东随后拿起桌上的浓硫酸瓶子,盖子直接拔了开来。刺鼻的硫磺味在整个房间内弥漫,让人见了心悸,闻之胆怯。正在这时。
“太子,不可,这是在楼层……”审讯室里传来了段弘的声音。
刘东一怔,顿时明白了。他看向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冷声道:“段弘,你竟然敢监视这里?”
之前就提醒对方不让他监视这里,可对方把自己的话当作一个pì。
“太子,这是在五楼,你一旦使用浓硫酸这种腐蚀品那就麻烦了。”这是典狱长陈辉福的声音,随后,另一个声音也响起。
“太子,你别怪段弘,这是我要求他们打开监视屏的。”
这个声音很陌生,刘东又是一怔,“你又是谁?”
“哈哈,太子果然就是太子。”对讲话筒里传来了开怀大笑的浑厚声音。
“我是省纪厅的‘许庆’,我俩没接触过,不过在来时,我跟黄队长见过面了,他让我跟你好好接触一翻,不知太子可否给我这个面子。”
“省纪厅来的许庆,他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了?黄坤?”刘东放下瓶子,心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