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别墅大厅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紫袍,手中拿着一根尺长烟杆正坐在真皮沙发上吸着。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jīng干青年。一看就知道是个高手,那人正是张强。
这时,扶手楼梯处传来了浑厚的脚步声。中年男人和张强都是一笑。刘东来了。
“老板。”刘东来到中年男人身前,身体站得笔直。
“坐吧。”中年男人在茶几上方的金属烟灰缸上抖了抖烟杆,“小东,你这小子如果不是我亲自打电话给你,恐怕你还不会来吧!”
“老板,实话跟您说,我还真不想来。”一提起这事,刘东也是一肚子怒火。
“哦。”中年男人眉头一皱,随即笑道:“说说看,为何不想来啊!”
刘东正要开口。这时张强抢声说道:“老板,你别听这小子放pì,他不就是为了那躺下的一百二十个小弟在发无明火,就这点pì事,我的分队里可是躺下了两百人。”
“强子,你懂个菩萨啊!我的人有三个成了植物人,还有三个小分队长全部废了,你说,你躺下的那两百人损失有我大?”刘东很是默契的和张强争论了起来。八中老板就在旁边笑看着。
张强也道:“植物人算什么,我二百人有七十多人连全部废了,你说我一下去哪招这么多人去。”……
实在看不下去了,八中老板用烟杆敲了敲桌子。语重心长的道:“好了,转这么大个弯不就是为了个安家费吗?下次要争吵就来个新鲜的点让我看看,你说你们俩要是对打一番多好!就知道在那里磨嘴皮,不像话。”
老板一开口,刘东和张强都安静了下来。
第一卷 变态太子 第6章 开会分工
看到两人不争吵了,老板这才说道:“我们出来混,兄弟挂了,这安家费还是要给的,安家,安家就是要把他们给安定下来嘛!安以民心,让他们卖命,这个道理难道我不懂?你们用得着跟我拐弯抹角抬杠子!”
老板再次敲了敲烟杆,“老规矩,挂了的五万,废掉不能自理的十万,这笔费用从你们每个片区的收入里扣,到月底jiāo钱时给我理分清单上来。还有罗华那边暂时jiāo给小东你,桑昆那边则由强子负责。”
“老板,这军火我可玩不来,强子是部队出来的,你叫他管理罗华那边,我来看桑昆的赌场。”刘东知道罗华管理的片区是四个片区里最乱的,什么bái fěn,军火样样都卖,他没接触过还不想chā手。至于赌场,那管理起来要容易多了。
八中四个领队,罗华和桑昆年轻最大,都上三十岁了,张强也有二十五,就刘东年纪最小,才二十岁。所以在管理上,刘东的青石街片区相对来说是要轻松一点的。毕竟茶室,夜总会,网吧这些都是小儿科,相比起bái fěn,军火,赌场这些大玩意来要松气多了。
“你小子别给我推脱,就是因为你玩不来,所以才让你去接触一下,你不是常教育小弟要注意综合素质吗,你太子都没有综合起来,做小弟的拿什么做榜样。告诉你,能力越强,工作量也就越大,你说你除了年纪小点外,哪样比他们三个差了。罗华和桑昆站起来也就算了,如果他们站不起来,他们的片区我还得jiāo给你们两个。”
老板再次教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想接触bái fěn和军火,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有一点你还没搞清楚,干我们这行,不干结火 ,干了就只会越走越深,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就好比我谭松这个名字,那是在中央都挂了钩的,连中央老总都在关注着我,够臭名远扬了吧!你说如果我收手不干了,吃香的,喝辣的哪样没有,美女、明星要年轻的有年轻的,要火辣的有火辣的,但是,我敢吗?只要我说收手不干,那么我的下半辈子将在监狱中度过,也有可能被仇家杀死。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张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刘东听着是一头雾水,这样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干了被仇家的qiāng口盯上这他还能理解,可想当个好人就要被国家拘禁,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见刘东摇头,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张强接着说下去。
张强也不推辞,他到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都见过了,在部队拿机qiāng打鸟,在空中用飞机zhà鱼,哪样没玩过,别说玩这小小的黑道了。
张强道:“小东,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人都是有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就像白天与黑夜一样,这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这叫自然循环。社会的发展也是一样的,有黑道就有警察,有战争就有武器,有人制造bái fěn就有人去卖bái fěn和吸bái fěn,既然这些都不能断绝,那总得有些人去做吧。”
“既然反正都要有人去做,与其一盘散沙,那还不如把这些jī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样也控制得住,出了什么事,上头就会直接找这个篮子的看守人。而这个篮子由谁来看守,怎么去看,就要看谁看得好了。”
这时老板谭松笑着说道:“强子说的很对,而我就是那个看篮子的人。”
“我看篮子看了很多年了,也看出经验来了,腰包鼓了,风光了。但如果突然说不看了,就是不称职,脱离职守,那么我就有罪,你们说有罪的人国家会轻易放过吗?”
刘东点头微笑,不管这是什么逻辑,这个意思他总算明白了。的确,老板如果说不干,那么篮子的主人就要收回他的一切权利和财产,还要吃钵子饭,这又何苦。相反,继续看住篮子,就能再次过得风光,潇洒。
刘东竖了竖大拇指,对老板这个正正当当做贼的借口他不得不佩服。
“废话说了一大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谭松道:“叫你们来就是讨论一下花山的事,虽然我们损失很大,但跟花山这一仗还是要接着打。谁输了谁就下台。你们要记住,这是游戏规则。”
刘东有些不解,前两天被砍翻的人都还在医院躺着,现在又要开始。原本还想着会等上个十天八天的,他问道:“老板,上一战才刚刚结束,几千人群殴,难道上头就没下什么指令?”
谭松挥了挥手,“你小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两个小国家小打小闹,难道还要联合国出手不成。统一西区,不论是对我们,还是对整个c市都是好事,上头的事自有我去处理,你瞎cāo什么心。”
老板最大,刘东吃了几回呛也变得沉默了,跟老板论文,还真是自叹不如。就像学生跟老师论文一样的,十次有九次是输。刘东拿出中华,甩手扔给旁边的强子一支,点火,靠在沙发上。
“老板,我没意见了,要怎么打,你下令吧。”
一听这话,谭松这才高兴起来。在他眼中,刘东就是还有点嫩,但在处事果断程度上他比其他三人都要强。拿得起放得下。这是真男儿,谭松就是喜欢。
“我想听听你们的对策。”谭松敲了敲烟杆,把抖里面的残余烟灰敲掉。接着他从一个jīng致的小盒子里抓出一些烟丝又塞向烟斗。
刘东一看,那是两眼放光,张强在旁也是看得一脸向往。这金黄金黄的哪像烟丝,就跟黄金丝一般,就在谭松把小盒打开的那一刻,还带着一股很浓的烟香味。另整个大厅都香了起来。之前刘东进来时就闻到了这股味道,正愁找不到香源,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就是这玩意在做怪。
刘东忍不住问道:“老板,这是什么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