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这样一说,蔡余申总算是收了脚,他体型大,很容易就累了,坐在一旁喘气,“死女人,给老子滚!”
没想到阿珍还不死心,因为她在刚才的打斗中,趁着月光,在水潭里看到了自己这张脸。她的内心非常绝望,但她是个意志非常坚定的人,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虽然脸毁了,但她还有身子,还有绝妙的**第功夫。
这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萌生的同时,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并迅速以血肉浇guàn生长成苍天大树。
“蔡公子”她满脸是血,如鬼魅一般抓住了蔡余申的小腿,拼劲全力往上爬。
蔡余申好像看到了恶魔一般,疯狂的踹她,可阿珍好像变成了水蛭,盘吸着他的血脉和肉体,怎么甩也甩不开。许是阿珍力气变大了,而蔡余申端着肥胖的身子刚才胡乱打了一通,早就虚脱的缘故。
“蔡公子,我可以服侍你,求你收留我吧”
阿珍轻微爆裂的眼球里居然还涌出了几滴泪珠,若是她还长着闭月羞花的容貌,说不定蔡余申真的会动容,可如今她就像一个怪物一般,蔡余申感受到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啊——你走开啊!”蔡余申的临界点终于爆发了,他腿上一股大力,将她狠狠一踹一甩,只看到她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阿珍的耳朵“嗡嗡”作响,里面汩汩的冒出血来,xiōng腔和手臂当场断了几根骨头,剧烈的疼痛将她包裹,但即便是如此她还没有断气,脑子甚至更加清楚起来。
她隐约听到蔡余申骂骂咧咧的说道:“真他娘的晦气,从哪里跑来这样一只恶心的猪狗不如的东西!来人呐,还不快给我丢出去!太恶心了!”
几个小厮捂着鼻子上来七手八脚的把阿珍拖了出去,丢在大宅院外面的槐树下,好像她真的是什么臭气冲天的垃圾一样。
她浑浑噩噩的躺在那里,心道这蔡余申果然不上道,杀人还不懂得毁尸灭迹,要丢也丢远一点啊,由得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好等到明日早上被人发现查到他家里去么?
正想着,一双手摸了上来。阿珍一个激灵,但她面朝下趴着,浑身动惮不得,只得任由那人在她背后动作着。
这人是谁?蔡余申?不可能的,他刚刚还这样骂自己难道是小厮?可蔡余申手底下养的那群小厮都是鼠辈,根本不敢乱动蔡余申的人。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不算蔡余申的人了,但是蔡余申下了命令将她丢出去,小厮们肯定也不敢乱动她。
那就是过路的人了万佛寺除了和尚,就只有来朝拜的香客了。阿珍想不通,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怜她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样沦为谁都能碰的赃物。
那人总算结束了,一阵收拾利索的窸窣声传来,不一会儿,只听一个声音冷笑道:“恶心。”说罢,还颇为嫌弃的踹了她一脚。
恶心?若真觉得恶心,有本事刚刚别拿她泄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