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一言不发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他翘着二郎腿，手随意的搭在沙发扶手上，姿态很慵懒。房间很大，他坐在yīn暗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芷抿抿chún，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解开了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他们两个都没有开口说话，他静静的看着，不论她动作快还是慢，他都一言不发。

林芷脱掉上衣，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她很瘦，料却十足。

她继续，在她褪去最后一块布的时候，少年指尖在扶手上敲了三下，声音很轻，在寂静的连脱衣服的窸窣声都像是被放大的空间里，这三声敲级像是三个鼓点。

林芷的手指冰凉，她以为少年想要喊停，她略带迟疑的望着少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然而，还是没看清半分。

她等了一分钟，男人还是没有喊停，反倒像是很有耐心一般，期间还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她继续刚才的动作，撤掉了最后一块布，僵直的站在那里。

她原本紧抿的chún已经松开，只是睫毛微微眨动，身体明明紧绷着，手也紧紧的握着，表情却带着几分漠不关心的淡然。

大概过了十分钟，少年依然不说话，林芷低声问道：“可以了吗？”

她的声音有点涩，带着点恳求，又似乎想要掩盖情绪，尽量让声音自然些，恳求只不过本能反应。

少年没出声。林芷以为他睡着了，琢磨着要说点什么。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嗯”。她微微呼出一口气，利索的穿好衣服，对角落的少年说：“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