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一下穿越前对孙文文的记忆,确实和金手指给出的信息一致,不想起还好,一旦想起他这个人来,相处的点滴居然都犹在眼前,而这也是林庸放弃了另外三人的原因,他们三个要演,实在是太难为他们,只有孙文文上人家才会相信一般,然后考虑到他的年龄,就会下意识地完全相信他。
而听了孙文文的话之后,在场的五个成年人都有一种正在和同龄人交流的感觉,这个孙文文,这心理素质可真是有点早熟啊。
“小子,我知道你老子,他不过是人家船上的一个小股东,快说你知道什么,不然信不信我让他这辈子捕不了鱼。”胡斌的父亲胡阿才是个渔民,这弯弯绕绕的整了一中午,他早就不耐烦了,此时眼看孙文文还在那里慢吞吞说话,顿时心头火起,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
孙文文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胡阿才,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犹豫和挣扎。
“我在操场上看到你其实有话要说,但是却没有当场说而是选择了离开,所以我觉得你一定有你的顾忌,你的资料我们都已经看过了,现在说说看你的顾忌,然后再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吧。”李亚国拉了胡阿才一把,然后走到孙文文身边,轻轻地按着他的肩膀说道。
“唉。。。我其实就是怕对方报复,他虽然没看到我,但是他很容易就能查我是最后一个从宿舍出来的,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我最晚到教室。。。”孙文文涨红着脸闷了半天,终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哦?你确定你只看到一个人??”李亚国听了孙文文的话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微笑,其实他听了李兵的描述并和其他三个父亲商议过后已经基本确定昨晚下手的只有一个人了,至于让校长在通知里面故意写一群人,也是为了区分那些说假话的,眼下孙文文说只有一个人,立马让他对孙文文接下来的话的信任度提高了不少。
“是的,只有一个人,我是最后一个从宿舍出来的,我要走进教学楼的时候,上课铃声刚响起来,而他穿着运动服,却往宿舍的方向和操场的方向走,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后来才想起来是已经毕业了的上一届的一个学长,而这个学长,我听说眼下正在外面混社会,他爸还挺厉害的,我。。。”孙文文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完,却在最后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因为他现在说出这话以后,就是把屎盆子扣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这有点坑人,所以,其实他是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落在几个中年人眼里就变成了孙文文是因为害怕了所以在犹豫。
“你尽管说,我们四个叔叔保你没事,有校长作证,他再厉害,能有我们四个加起来厉害?!说!”王泽的父亲王定国此时涨红了脸,瞪大了双眼,气势汹汹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别吓着孩子。。。孙文文同学,你别害怕,你尽管说你出你知道的,后面的事情,就和你没关系了,你就当自己没有来过校长室就好,我这么说,你明白么?”李亚国冲着王定国摆了摆手,然后走到孙文文的面前盯住了孙文文的双眼,诚恳地说道,然后他朝着金校长招了招手。
看到李亚国的手势,金校长一脸肉痛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而李亚国接过信封,便放到了孙文文面前的茶几上:“说吧,说完,这钱就是你的了。”
孙文文低头看了一眼茶几上那塞得满满得信封,喉结狠狠地鼓动了一下,然后他才抬起头看向了李亚国:“我说了,你们可不能把我交出去,不然,我。。。我。。。”
李亚国这次没有再开口,而是拍了拍孙文文的肩膀,然后对他点了点头,孙文文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才终于吐出了三个字,然后抓起茶几上的信封,就跑出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