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项垣和路桦殇此时就在去接机的路上。
本来路平津和周婉华可以早一点回来的,但是那边临时又有事情,算是耽搁了。所以一直到今天才能回来。
在车上的时候程项垣再一次检查自己的衣着。
“桦殇,我的衣服没什么问题吧?”
路桦殇无奈的看着对方。“你这话都说了几遍了,有什么问题?”
程项垣傻笑了下“这不是,见你爸妈,我有点紧张嘛。”
路桦殇闻言更加的无语。“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好紧张的?”
如果是第一次见的时候紧张,那么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根本不是第一次见面,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啊!”
程项垣忙摇头。“这次不一样。”
路桦殇不解。“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程项垣握着路桦殇的手。“以前,我们的关系不算是完全定下来呢,所以,这一次当然是不一样的!”
路桦殇:“”
程项垣就这样怀着路桦殇不明白的忐忑的心情到了机场,并且在二十多分钟接到了路平津和周婉华。
程项垣觉得手心都在冒汗。
“爸,妈,你们路上还好吧?”路桦殇问道。
路平津和周婉华都笑着点了点头。“嗯,好。”
这时,路平津和周婉华的目光也终于都落到了程项垣的身上。程项垣一紧张,忙跟着叫人。“爸,妈,你们好。”
一句话,路桦殇愣了下,然后脸颊微微的有些红了起来。
路平津和周婉华也愣住了。
片刻后,还是周婉华率先反应了过来。“呵呵,项垣啊,这段时间还好吗?”
“嗯!嗯!很好!”程项垣忙道,非常拘谨的样子。
路平津忍不住在心里有点叹息,这种女儿嫁出去了,而且还鲜花chā在了牛粪上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生的分明是儿子啊!!
周婉华的心里也是有点感叹,儿子明明那么冷若冰霜的人,怎么就对程项垣这样的不同呢?这不可能啊!
这夫妻两个都觉得不可能。
“你们这边请。”程项垣则紧张的迎着路平津夫妻两个往外头去
回到家中,小九早就等着了,不过小九对于爷爷nǎinǎi其实还是略微有点害怕的。
虽然爷爷nǎinǎi从来没有凶过他,对他也非常好,但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所以生疏都是难免。
周婉华看到小九倒是非常激动,上前就抱着孩子,抱了起来。“小九,想nǎinǎi吗?nǎinǎi给你带了好多吃的和玩具回来,等会去看看你喜欢不喜欢,不喜欢的话nǎinǎi个你再买。”
“谢谢nǎinǎi。”小九非常有礼貌的道谢。
周婉华听着那“nǎinǎi”两个字真的是心都要给化了!“诶!好!好!乖孩子!”
路平津看到大孙子自然也是很高兴的,不过比起周婉华,他自然要“矜持”一点,所以只是揉了揉孩子的脑袋。
“小九,爷爷也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有没有你喜欢的,如果没有的话,喜欢什么跟爷爷说。”
“谢谢爷爷。”小九一律统一的说爷爷。
小猴子这个时候也被抱了过来,小家伙现在已经一百多天了,而且,长得非常好,之前身体上的毛病都没有了。
前几天去详细的检查了一次,但是没有问题,路桦殇和程项垣对于这小儿子也终于就放心了一点。
小猴子很聪明,现在不止会认人,而且都能感觉人的心情好坏了,谁陪他玩,他就会非常高兴地对着那个人笑。
如果那个人故意用手指戳他的脸颊,把他弄的有点痛,那么他就会不理那个人。
而且,他还喜欢别人夸他乖,夸他可爱。
你要是抱着他说。“小宝贝,你真乖,你真可爱,爸爸可喜欢你了。”那么他就会非常给面子的冲你笑。
可是你要是跟他说。“你怎么这么不乖这么不听话,不懂事啊!”
那么他就会扁着嘴巴,他倒是也不哭,但是就是不笑,不理你。
跟个小神童一样,这么一点点,居然就能感觉人的话了。
周婉华和路平津很快就发现了小孙子的可爱,抱着对方,带着大孙子一起去玩了。
程项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路桦殇无语的看了对方一下。“怎么了?”
“咳咳。”程项垣咳嗽了下。“那不是终于过关了嘛,桦殇,刚才我想叫伯父伯母的,一时间张,给忘记了。”
路桦殇撇了撇嘴。“嗯,忘记就忘记吧,我父母也从来不是小气的人。”
程项垣闻言顿时眨了眨眼,“既然他们不是小气的人,那么是不是嗲表我以后可以一直叫他们爸妈了啊?”
路桦殇顿时要无言,程项垣,你还能更厚脸皮一点吗?
程项垣可不觉得自己是厚脸皮,他非常期待的看着路桦殇。
那眸光,真是亮的差点都要把人的眼睛给闪瞎了!
路桦殇咳嗽了下,终于无奈了。“随便你啊。”
“呵呵呵。”程项垣顿时笑了,笑的非常像个傻子
同一时间,在遥远的海外。
冷夏在房中喝闷酒,房门被人敲响。沃弗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小夏,你在吗?小夏?”
冷夏根本不想理会对方,所以假装没有听见。
沃弗尔在外面站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的时候终于离开了。
不久后,冷炳松出现,也在外面敲门。
“是我,开门。”
冷夏依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喝酒。
冷炳松吧房门给打开了,他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躲在房间里喝酒干什么?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大年三十。”冷夏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父亲,说道。
冷炳松抿着嘴角在冷夏的对面坐了下来。“没错,你说的对,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等你吃团圆饭呢。”
“呵呵呵。”冷夏笑了。“这里又不是中州,吃什么团圆饭,没意思。”
冷炳松长长的深呼吸了口。“冷夏,我们是东方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没意思?”
冷夏懒得开口了,有一口没一口端着酒杯喝酒。
冷炳松咬牙切齿道。“冷夏,你这样是要做给谁看?这些日子,你笑过几次?”
这是让冷炳松觉得最心痛的,从沈儒刑离开后,他的儿子就没了笑容,这让他这做老子的怎么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