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裤子呢?”
“傅少……”安晚停下来,认真的看着他说,“你已经有妻子了。”
“那又如何?”停顿一下,他继续说,“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离婚。”
说得特别轻巧,仿佛婚姻在他眼里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安晚微顿片刻,自嘲似的说,“我没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你的贴身用品让你的妻子洗吧,我只是一个外人。”
“又不是没有洗过。”他挡在她面前,低眸望着她过于清冷的脸,缓缓的靠近,安晚身上的味道,他闻得特别舒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身份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傅君反问,本来就是在浴室门口,两人这样的姿势,安晚被他逼得往里面走去。
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推了进去,浴室门随着被带上。
安晚瞬间被傅君禁锢在墙上,“你又想干什么?”
“你!”傅君回答得理所当然,在安晚伸脚来踹他的时候,比她反映还快,膝盖按住了她的双腿,安晚的脸越来越红。
浴室里狭仄……
现在两个人突然在里,感觉连身体都不能转动。
“傅少!”
傅君不说话,缓缓低头,看着近以咫尺的脸,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挠了把,口干舌燥,手握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即使安晚要抵抗,也抵抗不了,他是强行要吻她,撬开她的齿关,跟她紧紧纠缠起来,狠狠的吮,吻着……
安晚只觉得舌头发麻,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薄落。
“技术还这么生涩,俞朗他没有亲过你吗?”感觉到她不会回应,连着手都慌张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放,低声说了一句,也就是这一句话,突然砸醒安晚。
身体开始拉倒挣扎,俞君已经撩开她的上衣,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胸,衣上显得更加的白,看着傅君眼里发着绿色的光。
不顾安晚的反抗,低头便覆了过去。
他总是能挑起她身体最真实的感觉,就像此刻,理智在告诉着她要拒绝,可身体却在他怀里已经软了。
这样的安晚,傅君最满意。
傅君最喜欢。
突然之间进,入安晚的身体,仿佛在沙漠里碰到甘泉,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本能的,出自于内心的。
安晚紧紧抓着傅君的肩膀,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慢慢沉沦。
她知道,自己不算一个好的女人,一直在说拉开距离,不再联系,各过各的生活,可此刻又在他的身,下沉迷。
“小晚,你还是喜欢我的。”傅君覆在她的耳边,沙哑着声音说,能感觉到她比他更舒服,绞着他的身体,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尾端传到大脑皮层。
她竟然就这样给出了最真实的反映。
“你感觉到了吗?你刚才在咬我。”
“你闭嘴!”安晚别开脸,不让他呼着热气的唇靠的这么近……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一直以来,唯一跟她有亲密关系的就是现在折腾她的这个男人。
都说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还有过两年,可现在,她竟然有种错觉,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年纪。
张嘴咬在他的肩上,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抓着,无缝更加刺激着傅君,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资料,整个人被他松开,接着换了位置,整个人趴在墙上。
他紧紧握着她的腰,然后承受着他的动作。
安晚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觉得自己羞耻,觉得自己肮脏,觉得自己下贱,坠落……这个男人,是有妻子的!可她却把他领回家,甚至在这样的地方做着这样的事。
“走神?”傅君突然重重一个巴掌落在安晚的臀部,响声特别清脆又明亮,安晚吃痛的同时,又觉得羞辱至极。
“你能不能快点?”
“在你眼里,我是三分钟先生?”傅君挑着眉头反问!
“孩子还在外面,万一他们进来,你让孩子怎么想我们?”安晚提出异议,她想的也一点都没有错,如果是一一,他什么都不懂,还好说。
但是瑶瑶呢……
“知道了!”傅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接下来没有给一点时间给安晚喘息!
安晚只觉得自己像在风中摇摆的树叶,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落。
终于耳边传来一声低吼声,他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轻颤不已!
肌,肤相贴之处,一片炙热!
他身上的衣服依旧完整,而她呢,一身狼狈,衣不遮体……男人女人的相差度永远都是这么大,他简单做了下清理工作,皮带一扣,又是风度翩翩的君子。
眉宇之间尽是满足后的慵懒,连着唇角的那几分笑意都浓了几分!安晚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心里一时之间心里思绪万千。
如果来到法国的结果,还是依旧跟他纠缠不清,那当初为什么要选择离开?而愧疚另一个男人?
也许,不离开,就没有现在的一一吧。
“这样你满意了吗?”安晚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冷着声音问了一句。
傅君微微一笑,“难道,你对我尺寸,力道,姿势不满意?”
“无耻!”低声骂了一句,安晚拉开门就跑了出去……空气里还残留着情于的味道,傅君低头看着水里的黑色裤子。
从来没有动手洗过的他,这一次,却亲自捞在手里,抹上肥皂,洗得比任何时间都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