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谢谢你。”收回了手,离开他的胸膛,仿佛能依靠的地方瞬间消息,安晚的心也跟着沉了沉。
“你去外面等我。”傅君淡声吩咐了宁静雅一句,后者嗯了声,带上门的时候,目光悄然无息从安晚身上扫过。
“安晚。”傅君弯下腰,双手捧住她的脸,俩人面对面,望着彼此,“相信我,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涩涩的一笑,向着他点了点头。
“英国那边公司有事情,我需要即刻过去处理,飞机一小时后起飞,事情处理……”
“傅少,我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安晚打断他的话,“你去吧,不要错过飞机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傅君那双一直以来温润有笑的眸子里,涌出抹别样的东西。
“这张卡里有钱,需要就用它。”一张银行卡塞在她手心里,还能感觉到他握过边缘里有他的温度。
“我有钱。”
“拿着。”傅君命令式的说,“需要我帮什么,给我电话。”
休息室里恢复一片宁静,宁静到安晚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从床上下来,刚拉开门,跟外面的准备推门的宁雅雁碰在一起,“宁小姐,有事吗?”
“傅少已经去机场了。”宁雅雁冷漠的说,穿着职业套装,高跟鞋,站在安晚面前,却还是不足安晚高。
宁雅雁不喜欢跟自己高的女人一起站着,退后两步拉开俩人距离,“对于你女儿的事,我祝她安康。”
“谢谢。”
“但是,这并不是你企图讨好傅君的理由。”所有的挑破事实前,都是好话,好话后都有但是,宁静雅望着安晚,再一次说清事实,“别对他用心,你们没有结果。”
“我知道。”安晚淡淡一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希望你时刻都能知道,不然,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宁雅雁说完,没有再多作停留。
望着陌生的地方,安晚从来没有过的彷徨无助。
————-
秋去冬来,转眼三个月后,北城已经到深冬,整个城市看似一片萧条,却隐隐的透着浮燥,安晚驱车买新买的衣服拿到医院去。
这里,已经成为了她临时的居所地。
瑶瑶正跟其他人玩得开心,头发已经剃光,就成了一个小光头,穿着医院的衣服,皮肤很白,生病后,整张脸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妈妈。”看到安晚过来,跑到她身边,“我今天可以不打针了吗?”
几乎隔一天就要问的问题,安晚望着孩子,看着扎过的针的位置,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妈妈。”
“太太,瑶瑶想吃东西了。”王姨低声提醒了一句。
安晚这才牵着孩子回到了病房……
看着孩子慢慢的吃着东西,安晚望着心如刀割。
她跟孩子的骨髓配对不成功,而关于这类病,每天都有很多要等着别人捐骨髓,所以,希望渺茫。
瑶瑶的病情现在通过药物控制着,但是没有根治,如果……
她已经试过了所有能试的办法,只剩下唯一的途径,跟宋熙城再生一个孩子,来救瑶瑶的命。
电话响起,安晚才回过神来,在病房外接通电话。
“安小姐,有空聊聊吗?”是唐科的电话。
安晚约了他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唐科穿着黑色棉服,带着帽子口罩,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抱歉,时间用得较长,我想你需要的资料,我都已经拿到。”唐科把一个牛皮信封递到她面前,里面鼓鼓的,应该有不少资料。
“谢谢你,唐先生。”
“不客气,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唐科笑了笑,起身便离开了咖啡厅,安晚慢慢打开信封。
先落目的就是陶萍跟一个陌生男人离开酒店的照片。
男人只是侧影,她看不到脸,所以无法确认资料,几乎拍的照片都是陶萍跟这个男人一起的照片,有些照顾过于模糊,像从视频里裁截出来,时间甚至是去年的。
所以,陶萍早就出轨了。
“安晚。”身后纪蕊蕾突然出声,安晚把东西收好,看向她,“纪小姐。”
“你能不能别再缠着熙城了?”纪蕊蕾很是不耐烦的口气,“你女儿生病跟他有什么关系,你要想救她,你找孩子亲爸去啊。”